swy的同人_【宴仙坛中心】于笼中(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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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仙坛中心】于笼中(下) (第7/10页)

了,做一只湿滑紧致的rou套子,给人含暖阳物。

    咸腥的滋味想来是很不好受的,易牙眼角潮湿,红几乎得滴出血来,却还将口中最软的地方热乎乎地敷在每一处敏感的皮rou上,我稍退了一些,叫他嘶嘶吸了口气,喉头方划过丝丝凉意,又顺从地吞回去,

    “可以了。”

    我心软了,身为主人,总该顾惜他的口腔,毕竟曾是食神,坏了可怎么办。

    他吮得几乎有些忘情,却还是听话的,恋恋不舍,把guitou吐出来,托在舌面上给我瞧,洋李似的rou块裹在绸里,暖得紫红水润,被温软地噙在口中,唇尤其红。他从未有过这样真挚澄澈的眼神,一对清目浸在泪水中,半是荒凉半是执迷,却少有的——并无多少色情。

    食五谷生六欲,他执掌厨艺,天意赐他多情,无法克制yin欲,更无法压抑爱意。他不该来招惹那个人的,一个彻底的疯子怎么能被拯救,他们彼此撕咬,饮鸩止渴,终究堕落。

    “你只要这样看着就好吗?”

    两只小狗,要怎样疼爱,我拿不定主意,又问雉羹,他沉默着,碎发粘在额角,已出了薄汗,并腿正坐,风姿端凝,那是父亲忠实的侍卫,他赠予的遗产。一个破碎的烂摊子,他一走了之不问身后事,却要无辜的孩子来收拾。

    幸而,父亲喜欢他,那我也应当是喜欢他的。

    他不说话,眼珠子湿润,唇线抿紧,也不知道是想cao我还是被我cao,胯间软丝难掩山岳,纯良是装不下去了。

    “...不要么?”

    我微一颔首,指尖剥开手下湿热的发丝,耳朵露出柔软通红一个尖,好似胭脂琉璃一样,我拢在指间揉,越是用力,臀缝里的水越流。易牙觉察不到疼痛似的,埋首在下腹,吮得啧啧有声。我已经跪坐着了,他却比我更低,险些趴到地上去,像抽去骨头的狗,任人磋磨。

    “大人。”

    他的喉咙里咯咯通着气,cao沙的嗓子黏黏糊糊地唤着人名,水声混着那个暧昧疼痛的称呼,砸在地上。屋梁荡开涟漪,“大人,”易牙轻柔地吻着柱身,哽咽着,想叫我应。yin水顺着大腿流下来,比泪水要烫,持续不断地打湿脚踝,和侍卫的手指。

    “你做的很好。”

    我哪里知道他做的好不好,但依照父亲疼爱他们的程度,总不会养出生疏的床伴,我学得他几分温柔,不对可怜的小狗挑三拣四。

    雉羹垂眼,脸上尽是惨白,失控的力度在旁人的脚踝上留下青紫,易牙抖了一下,性事的余韵在血液里残留,给他多余的聪慧。他缓缓回头,唇上粘腻,看同僚眼睫下已凝了一层透明的雾,从善如流地把臀缝往他剑鞘上压。

    “呃!”

    雉羹的手型极为好看,白皙透亮,骨节分明,关节凸起。易牙拿那些顶起来的地方磨xue,嫩红xuerou翻出来碾在手骨上,颜色分明,如厚雪寒梅,吮吸的那一小块皮rou,同人的口腔没有什么两样。

    叮——

    水淋到指缝里,侍卫再也握不住,那把高悬已久的剑终于落了,音色动听。

    他看我的眼神,冰冷崩裂,带着渴求。

    他们还是变成了狗。

    不,或许他们一开始就是狗,待到主人死去,才意识到自己被长久驯养出的奴性。

    我还以为他有多骄傲,拿捏住那点短暂的自我,在戏台上堂皇登场,扮一位响亮的主角儿。不过是一点糖果,主人指缝里漏下一点点怜爱和自由,能让他心中动荡,甘愿地交上所有。

    我cao进去的时候,易牙已经很湿了,雉羹不善言语,办事却很有效率。他附身过去,从背后囫囵拥抱,手上换了剑的位置,用那只执剑的手伸到胯下,熟练地抚慰同伴的性器。

    我惊讶,他真的很会装,或许是宴仙坛里最会撒谎的人也说不定,这样高深的骗术,险些要连自己都蒙骗过去——若不这样,他的自尊早在那个雪夜里,就破碎成渣。

    他熟悉,甚至是熟稔地撑开入口,水沫的光泽裹着指头,一圈嫩rou被cao成深红颜色,颤颤地吮吸缠绕,媚态横流。易牙喘得厉害,嘴唇比下体还要红,齿痕交错,肿得更加yin艳,大腿根颤个不停,娇红的蕊慢慢打开,xue里含了一汪粘稠的水,丝丝下坠,俨然是被他的手喂熟了的。

    “你们这是...jianian夫yin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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