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y的同人_【宴仙坛中心】于笼中(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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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仙坛中心】于笼中(下) (第10/10页)

道深处水意充盈,比唾液要粘稠许多。我轻柔地磨蹭他滚热的阳物,敏感的rou褶经不住戳刺,收缩夹紧,更加亲密,guitou撞在一起,前液互相过界,如射精前的湿吻。

    雉羹猛地攥紧了剑柄,好似徒劳挽留最后一丝底线,眉弓挂满汗珠,穗子已经湿透了,粘丝丝的红绳爬满皮肤,如蛛网一样盘踞在身前人的臀丘。易牙早在他干进来的时候就软在了怀里,舌头松松吐在唇间,等人含进口中轻咬舔弄,xue里小小的凸起被反复摩擦,他射了一次,稀稀拉拉一层薄精在衣褶里流淌,大概是被草昏了头,没等我说,就挣扎着爬起来,要俯身去弄净。雉羹一时没有看住,叫他骤然起身,xue里嫩rou拉长足有半寸,着风吹过,刺激得潮吹了,腿脚脱力,狠狠跌回原处,那点软rou暂时收不回去,只好就这样坠着,脉络清晰,湿红充血,像朵烂花,异常yin贱,却好看得要命。

    “啊——”

    我忙把人捞起来,叫那颗冰凉失血的头颅往颈窝里枕,他疼得很,也抖得厉害,嘴唇哆嗦,胸口一对海棠花白得耀目,随着每一次插入,都在娇红的rou尖儿上抖落一点露珠。雪夜寒凉,他们却guntang,皮肤相互摩擦,生出一身黏糊糊的水色,汗液从腹肌的缝隙中滚过,在脐眼汇了莹亮一汪,粼粼闪烁,不时满溢出去,将阴毛打湿成一绺一绺。

    雉羹被他的rouxue含惯了,此时又在主人的视线中,失而复得并一件心想事成,再清净的人都难以克制本能。性欲在压抑的骨血中彻彻底底烧起来,那双朱红眼眸别开眼光,可那根yinjing却牢牢顶着我,一刻也不停地撑开身下的yinxue。

    “要是累了,就抱我吧”

    侍卫扭曲的神态比献媚的母狗更能引发色欲。我开合口唇,把那句温柔致死的爱抚,无限缱绻地吹进爱犬的齿间。

    在那双手臂松松揽住肩膀之前,我清楚看见他脸上第一滴泪,顺着缝隙落下去,从眼下,人中,又落到下位者的唇上。易牙迷茫地张开了些,当做从前那些喷溅在脸庞上的jingye,条件反射地咽下去。

    “啊...啊啊啊...疼...不要!”

    两根阳具撕开rou体,易牙腿根黏湿,肌rou痉挛不已,红色的水膜覆在性器上,像是再一次被开苞的娼妓。

    第一次是我,第二次仍是“我”。

    “呜...!”

    反复被cao到最深处的sao点,易牙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短促的呻吟,疼得快死了一样,却还迫切地引我去摸。他在短短一段时间内便掌握了某种悦人的技巧,肠壁松弛又收紧,如法炮制,把软烫红嫩的rou扯出体外,覆在指节上像是一块被烫化的红蜡,绵绵吮吸。他牙齿打着颤,前端已然失禁了,xue口被同性的yinjing狠狠cao松,柔嫩得不像话,。

    “您...别走....”

    雉羹的泪水混着小狗的yin水流到手掌心中,是多么guntang的情意。

    圆月若明若暗,最终被彻底遮盖,我望着窗外那云,想起多年前那对犹如冷月的眼睛,父亲沉默注视着这场无止境的厮磨,又是怎样一种复杂心情。长夜寂寂,神族压逼,在这座人间炼狱里,自私囚锁而后施与爱意,未尝不是一种无私的恩赐。

    蛇躯长得过分,不知何时才到尽头,他不会死去,每一年,每一天,那条深不见底的道路都在生长,如同一种欲望。

    它合上咽喉,叫我无法回头,唯有日复一日地在食道中孤身行走。

    那一天,眼前赫然出现四只竖瞳,如灯火一样,点亮幽暗的腹腔。狼犬们伏在骨骸堆的顶端——那都是他们的同类,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笼中困守成枯骨,他们喃喃低语,曾是父亲心爱的野兽,叫我主上,或是大人,唇齿开合,露出森白的獠牙,他们在这里很久了,久到不得不吃尽了同类的血rou。

    他们在等一份食物,而我在等一件活物,彼此期待,都没有离开这座牢笼的理由。

    我割伤手,血液在掌心分做两股,终于明白父亲承诺的礼物。

    “要我陪吗?”

    他们凄然望来,同时露出了迷恋凄哀的神情,垂落的额发在秀挺眉宇间怎样也拂不开,一缕一缕,一根一根,粘在面庞之上,胸膛之中。

    “我不会走。”

    经年的心锁固若金汤,指尖触碰项圈的一刻,他们不约而同回忆起那个至今仍幽拘自我的蛇腹,那座笼——那个人的吻与发曾如此娇怜地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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