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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在外面......”

王吉兆从屋里走出来，制止王氏：“娘，大清早的，您又怎么了？”

王氏指着盆里的衣服，说道：“还不是那个拖油瓶，整天想着往外跑，躲清闲不干活，衣服都不洗，就要急着跑出去。”

“大清早，他是不是有事，才急着跑出去的？回来让他洗了不就得了，没必要生气！”

“我生气！你不看看他成天往山上跑，也没见他从山上带什么好东西，胳膊肘老是往外拐，真真的没良心，我共他吃给他穿我容易吗？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王吉兆皱眉，不想再听她娘唠叨，忙从院子里跑出来，去追上山的小鱼，小鱼走得飞快，转眼间就消失在村口。

“拖油瓶！”王吉兆气喘嘘嘘，追到山下才把小鱼追上来，“你等等！你慌慌张张干什么？”

“有事。”小鱼脚步没停，仍是急急忙忙往上山走，“你来干什么？”

王吉兆三两步追上小鱼，拽住小鱼的胳膊，不满问道：“为了见青山，让你急成这样？”

“管你什么事，放手！”

“你不说清楚，今天别想走。”

小鱼走得急，清秀的脸上出了一层薄汗，喘息的粉唇微微张着，皱着好看的眉峰，有种说不出的媚态，王吉兆有些移不开眼睛，莫名的就是不想放开小鱼，甚至把小鱼的手臂抓得更紧了。

王吉兆眯着眼睛看着满脸焦急的小鱼，不忿说道：“还真是吃里扒外，那个青山给了什么好处，值得你这么对他。”

“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小鱼冷冷瞪了一眼王吉兆，“你当人人都像你们王家人这般自私。”

“我们王家人怎么了！”王吉兆不依，“你别忘了，你也是王家人。”

小鱼淡漠回道：“我从来都不是王家人！”

“你怎么不是了？”王吉兆愣住，抓住小鱼的胳膊拽到自己面前，脱口而出，“你想摆脱王家，不可能！你娘早就嫁给我爷爷了，她们拜了天地，我爷爷明媒正娶，这是事实。”

“你爹娘承认过吗？”小鱼冷冷反问道。

“怎么没承认？”王吉兆心中不知为何特别不是滋味，狡辩道，“不承认会让你一直留在王家。”

“你以为我稀罕留在你们王家！”

“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你听不懂？”

小鱼急着看青山，不想和王吉兆纠缠，不管不顾便和王吉兆推搡起来，二人拉扯间，王吉兆不小心把小鱼推到河里。

“啊！”

小鱼在水里扑腾几下，不一会便往水底沉了下去，王吉兆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小鱼不会游水，忙脱了鞋子，一头扎进水里。

还好已经入夏，河水不是很冷，王吉兆把小鱼从河里捞上来，小鱼已经喝了许多水，头脑也因为缺氧不太清醒，躺在王吉兆怀里，咳嗽的眼泪都出来了。

“小鱼，小鱼，你怎么样？”王吉兆拼命拍打小鱼的后背，慌张问道，“要不要紧？有没有好一些？”

小鱼心里一直牵挂着青山，挣扎着想站起来，刚起来，双腿一阵发软，直接又到了下去。

王吉兆打横抱起小鱼，往旁边树林后面走去，小时候他们在河里洗完澡，都会到后面石头上晒太阳，王吉兆把小鱼放在一块干净平坦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