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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背上,只用脚尖施力碾压脆弱的脊椎,像是要将他踩成残废。“朕问你一句,你是否已和那贼人结党?”小侯爷低头,冷汗涔~涔:“臣愚笨,不懂圣上所言,斗胆请圣上明下。”皇帝更恼,脚下重了一分力,小侯爷的身子一如风中幼树簌簌发抖:“愚笨?既然永乐候开口,那朕便提醒你一下,朕那好侄儿本该流放西北蛮夷之地的襄王爷楚离是不是去了你的府上?”小侯爷贝齿陷入苍白唇~瓣,松开时已是一片血迹,只是声音依旧平静带着恭顺:“臣愚笨。”皇帝不耐,猛地踹了他一脚:“你这是在包庇他!难不成你确实已与他勾结?”小侯爷被踹的脑袋磕在地上,好一阵眩晕,只是口中的马屁仍拍的溜:“臣对圣上忠心耿耿,日月可鉴。”他这话说的铁骨铮铮,义薄云天,可只让皇上更加愤怒,银鞭带刺,打下去时只是钝痛,掀起来却是一片血rou,官袍碎裂瞬间便染上另一种颜色。如此七鞭,小侯爷已是汗血两重,脸色惨白,皇帝仍觉不够,自背后拽着他的后衣领逼他看着自己,声音中带着泄愤后的快~感:“爱卿既说对朕忠心耿耿日月可鉴,那便去外面跪着,让日月替朕坚定一下爱卿所言,是真,是假。”随即甩开他:“六喜。带永乐候去殿外跪着。”日月可鉴。当真是要日月来鉴。小侯爷挺直脊背跪在太和殿外,后背浓稠血液濡~湿的衣衫被秋阳炙烤干涸粘连血rou,稍一抽气便会牵连的喘不过气。小侯爷起先还能打趣说圣上喜怒无常,对他却真是恨之入骨,折磨人的手段也见长。后来便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只跪在那处,头顶日头西斜,春日的冷风吹来撩起袍角,小侯爷眼前一片鸦黑。寒气席卷,似乎只是眨眼间,六喜挑了挑灯芯,透过洞~开的殿门隐约能看到外面僵跪的黑影,低声提醒看折子的皇帝:“圣上,该用晚膳了。”皇帝自奏折中抬头,鼻尖萦绕着浅淡血腥味,又是不悦:“去把他洗干净。”食之无味。有内侍提了水通过来,十二人,围着永乐候站的严丝合密,有人低声道:“侯爷得罪了。”井水兜头泼下,小侯爷甫一沾到冷水一个激灵,眼前稍稍能看见些人影,后背是撕皮刮骨之痛,他睁大眼睛去看,却又是一道水幕,遍体生寒,小侯爷慢慢挺直了脊背,发丝湿透,浑身衣襟浸饱了水,竟比那日落水更加狼狈。起先是血水横流,后来这水便和清水一般清澈,一丝血丝都见不着,空气中满是冷冽,哪有一丝血腥。永乐候眉眼轻垂,微抿的嘴角透着股坚韧,皇帝看过来时他微微掀起了眼皮,眸中日月星华全都褪去,只剩下一片风雪骤停的安宁。皇帝大约是顺了心,一夜无梦好眠。紫苏站在永乐候侯府门外看到那顶空挡的蓝顶小轿时心里咯噔了一下:“爷宿在宫里了?”天南抿唇,沉默的点头。紫苏一下子红了眼眶,转身便去准备伤药,又命府里常驻的两位老太医待命,更是命人准备了数十种药膳。作者有话要说: 一天都在火车上,怕错过第二天的更新,提前存稿,其实想问如果我断更的话你们会不会抛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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