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此时(高干 | 婚后恋)_他是我学长,我能不知道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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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我学长,我能不知道吗? (第2/3页)

车。”

    “桑老师要是能被老油条轻易打动,两人至于蹉跎二十年吗?”孟兰涧叫着自己前老板的绰号正聊得开心呢,背后突然一凉。她一看到顾肖二人的表情,就知道身后站的肯定不是温柔美丽的桑老师。

    “我看你们俩不是‘遇水则发’,是‘遇涧则卦’呀!”

    顾宇随和肖泽帆二人组有个绰号叫“遇水则发”,是兰涧某次连在一起喊他俩名字“宇随泽帆”念快了发现特别像“遇水则发”后给他俩起的。

    听到身后久违又熟悉的调侃语气,孟兰涧抿嘴微微调节了一下面部表情,换上笑脸相迎,“哎哟我们尊敬的敬dady来了呀!好久不见,我可真是想念您呐!”

    敬酉留着一头指挥家式的长发,蓄着胡须,孟兰涧每次都跟顾肖二人调侃,要不是他穿得都人模狗样的,指不定有人以为华大来了个流浪画家呢。

    敬酉轻松闪避孟兰涧扑过来要同他虚抱的动作,“你这丫头,快两年不见,怎么见到你敬爹还是这副装腔作势的德性?”

    敬酉个性直爽又没有家室,时常跟学生们打成一片,被称为“敬爹”,孟兰涧作为他嫡传弟子嫌这称呼起腻,几乎没这么叫过他。师生二人属于鸡飞狗跳型关系,要好的时候敬酉会背个小提琴带孟兰涧去山里的水库郊游,她写生的时候他给她拉琴伴奏,顺便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感慨一下自己悲催的恋曲;僵持不下大多数是因为学业上的事,吵起架来隔壁实验室都能听得到,还有一回顾肖二人怎么都劝不住争红了眼的师生,只得请桑老师出动,来替师生二人劝和。

    孟兰涧在没有来南大读博前,心里隐约有过一种悲观的自我启示,她认为她这辈子最美好的时光,都是在南华大学度过的。

    直到她来到核研所的十二楼,她才发现,人不能把话说得太早。

    眼下曾属于“最美好的时光”的关键缔造者之一的敬酉,再次出现在孟兰涧眼前,她收敛起虚情假意的谄笑,撅了下嘴,“老师,你也知道我们快两年没见了啊?每次我要回华大找你,你都不肯让我去!”

    遇水则发组合一看势头不对,立马跑路留下这对久未相见的师生二人面对面诉衷肠。

    “你在南大是闲出屁了是不是?回来找我干嘛?”敬酉毫不客气地打破孟兰涧营造起来的矫情氛围,“我听说你要去X大双联了?还挺有本事的嘛!”

    “你听说个屁!”孟兰涧被他怼得也来了点气,瞬间找回了两年前还和他斗嘴互骂的状态,“我三封推荐信有一份就是让你写的!”

    “那不是让你自个儿写的模板我帮你改的吗?我哪会记得那么清楚啊……”敬酉边说边上下打量了孟兰涧一番,“你这家伙怎么突然变得不像一个小屁孩了?以前和我吵架的勇猛来了核研所就被这里的洪水猛兽给吞没了?”

    兰涧听到敬酉的后半句话,突然有点难过。在南华大学的时候,她是稚气未脱的大学生,是初出茅庐的研究生,可是来了南麓大学,她已经变成了一个时刻端正态度、拿捏分寸感的博士生。她不能像在大学时期那样,随意跟老师插科打诨、甚至为了学术追求争个面红耳赤了。这里是人才济济、学者遍地的核研所,所有人都叫她要学会虚怀若谷,不要任性耍脾气。大家都对她很好,她是十二楼的孟兰涧,却再也不是南华大学的孟兰涧了。

    这种感觉在刚离开华大的时候,被前往南大的新鲜感冲淡了。但是岁月倏忽而过,熟悉的面孔们又回到了眼前,孟兰涧心中明了,这是她与他们两年来的第一面,也是往后两年的最后一面。

    “因为我已经长大了呀!”孟兰涧忍着别离的愁绪,故作洒脱道,“你别总拿我当小孩子看,我以后可是要当Professor.孟的人!”

    敬酉还是那张嫌弃的胡子脸,随性外翘的发梢也随着他摇头的动作晃悠,“你就算是牛逼到外太空,也照样是我们眼里的小屁孩。除非你再也不喊我一声‘老师’,那我就……”

    “孟兰涧!”关邵霄的声音远远传来,他那边忙到火烧眉毛了,看到孟兰涧在跟人闲聊的背影,他高声叫她,“你去问问崇明中午学会投票改选的餐盒他有另外定还是跟我们这儿一起!”

    等孟兰涧再回头时,敬酉已经一个人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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