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鹤(高干,1V1)_灵与rou(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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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与rou(h) (第2/2页)

地应了声,就听他云淡风轻的声音响起,“任何人都不可能有随心所欲的绝对自由,你追求的自由也是相对而言的。而为了所谓的自由,你同样要妥协,要接受,要放弃很多别的东西,也一样会给你带来痛苦。”

    孟臾只觉脑子像是被灌进了一桶浆糊,根本无法思考。这样的关头,谢鹤逸这个神经病竟然接着刚才的话茬,开始跟她讲道理好好沟通起来,青天白日里不能讲?相对而坐时不能讲?非要弄到深夜的床上来说?

    粗大硬翘的yinjing抵入她湿润温柔的甬道,他吐纳调整了下呼吸,继续说:“至于平等,我比你大十岁,你就当成是发扬咱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尊重一下从小把你养大的兄长,行吗,嗯?”

    行吗?好像应该是很理所当然的一件事,难道一直以来都是她在无理取闹吗?

    谢鹤逸的每一次抽插都不激烈,力道却控制的无比精准,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孟臾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折磨死了,一面却矛盾而可耻地享受着这种感觉,她呼吸急促地张着口不断向后仰着脖颈,像一尾搁浅在沙滩的鱼,反复地绷紧又舒展开身体。

    思绪混乱成一团乱麻,孟臾忽然意识到一个可悲的事实,谢鹤逸这个人对人心的掌控已经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说话做事的分寸几乎是他融进骨子里的本能,明明手拿把掐她所有的心理状况,如果纯粹是为了压制她,本来可以说得更难听的,但他没有,他甚至没用任何过分的、刻薄的语言攻击,就让她无地自容起来。

    谢鹤逸不动声色地呵出一口气,循序渐进道:“还有你想要的独立,我可以保证,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别像上次那样一声不吭地乱跑,我不会再干涉你做什么工作……其他别的,但凡你说出口,我都能办成。”

    他语气中的沉稳笃定与那硬挺yinjing贯穿她的程度简直如出一辙,孟臾像是才终于清醒过来,她咬唇咽下呻吟,不肯买他的账,“我开口求来的,跟你主动要给的,能一样吗?”

    仿佛打哑谜一样的对话,谢鹤逸竟然还能接得下去,他伏在她身上,声音压得很低,却像是对她所求的一切都了然于胸。

    他们关系的转变,说到底不就是婚姻吗?

    如果她是想成为他的合法伴侣——

    “……那些东西,不止会给你来正面的满足,还必然会伴随负面的、消极的、甚至是会让你很难堪的影响,你得到了也未必就会觉得幸福,但如果你是真的愿意承受,我当然……”不知为何,谢鹤逸突然止住话头,侧过脸轻轻蹭弄亲吻她的耳尖,哑声劝哄:“孟臾,你年纪还小,等你再长大一点,时移世易,也许过几年,你就会发现一切都将迎刃而解。”

    下体内仍然深埋着他的跳动,她被他细碎绵密的热吻和近在咫尺的低沉声音弄得酥麻了半边身子,快感和晕眩感轮番席卷而来,几乎要让她溺毙在这欲潮之中,残余的三分醉意发挥冷却作用,情绪延宕令她不由得收紧阴部,本来出于绝对掌控位置的谢鹤逸被打乱了节奏,转瞬的失神带来一声被情欲支配的闷哼。

    孟臾扬声驳他:“你总想凭阅历把本该我自己领悟的东西硬塞给我,可有些事,不是我亲身去经历,我理解不了,也接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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