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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人间无地著相思/转世成长/飞蓬设套/高H雌伏哭求噩梦回忆 (第5/5页)
润湿的脚趾无意识蜷缩,一根根地挨着脚心。 这软弱依赖的姿势让他厌恶极了。 但出口只有断断续续、支离破碎的低吟哽咽,似乎很是委屈。 而那个魔,两只手都没闲着。 其中一只,揪弄把玩他胸口肿胀立起的乳珠,这适才受尽guntang唇舌的戏弄啃噬,酸酸涨涨地硬着红着。他总觉得,被揪得更大更沉甸甸了。 另一只则在逡巡完绷紧的背脊、胸口、腰线之后,按在了他的左胸处。那是心房所在,也是命脉所系。 他倒是恨不得被一把掐碎心脉,好以死亡结束这场残忍凌虐、尊严尽失的yin靡酷刑。 “咕噜。”但硕大灵巧的兽茎只一味镶进曾经干净清白的身子,无比狂野地强势撞击,激起一声又一声yin乱无度的噗叽水声。 他又一次尝试咬断舌头,哪怕明知是徒劳无功。 “哼。”这无疑彻底激怒了主宰他生死的暴徒。 后颈传来被咬紧的些微刺痛,兽齿的齿尖陷入皮rou,是明晃晃的警告。 “呜嗯…”或许是他冥顽不灵的惩罚,那只手松开发涨的乳首,毫不客气地卡住下颚,大拇指探入湿透的唇腔,牢牢按住舌头与下唇。 然后,始终巨大的冲击更快更猛,将艰难凝起的意识碾压得稀碎软烂。 过粗过长的兽茎疯狂顶弄,将近在甬道、远至肠壁的每一寸褶皱呷平压实,体内如严丝合缝般被填满充斥,连胃囊底部都被渐渐撬开。 “嗯呜…”他不禁发出更无助的哭腔,再夹紧再抗拒,都只能雌伏在仇敌胯下,成为发泄的器具与玩物。 恐惧瞬间溢上心头,击穿了过去与未来。 “不…不要…魔尊…魔尊…你杀了我吧…”飞蓬模模糊糊叫出了声,竟也分不清今夕何夕:“杀了我…” 尤其是幻梦中的姿势再度改变,随着吮吻和啃噬铺遍了身子,也随着梦外因毒素而成的火舌遍及全身,飞蓬更不清楚,自己如今身处何方。 “好难受…”他只一味重复着,也尽情发泄梦中压抑了太久的恐慌:“我不要做容器…魔尊…你杀了我吧……求求你…重楼…我求你…杀了我吧……” 重楼脸色煞白,本来被飞蓬乱动撩拨起的欲望,如被冰水兜头泼下,凉了个彻彻底底。 他想起这是什么场景了,那是自己最后一次占有飞蓬,变回兽身试图进行容器改造的时候。 那时,他用臂弯架起腿弯,咬住飞蓬后颈,从后方狠狠地贯穿搅弄。 飞蓬几次咬舌自尽失败,被自己折磨地精疲力尽,被动无助甚至显得有些软弱。 馥郁典雅的熏香还在床帐中弥漫,可最喜爱最常用它的主人眼神涣散,已失去全部的求生意识,死气沉沉地承受着最残忍的挞伐折辱。 “对不起…”重楼痛苦地闭上眼睛,低语吐出飞蓬醒时他不敢说的话。 这么久了,即使飞蓬转世没有记忆,也能因为一个熟悉的姿势,只靠本能就引发昔年噩梦。 飞蓬的声音还没停下:“重楼…重楼…” 重楼回过神,松开对飞蓬的桎梏,只还制着人不能脱衣服,才苦笑了一声。 他真的想不到,梦寐以求地第一次听见飞蓬叫他的名字,而不是魔尊,会是现在这般。 尽管以重楼的敏锐,几乎瞬间便想明白,派妖魂潜入魔界,又派人在界外监视动向,其实是飞蓬一直关注自己的表现。 只因唯有自恃实力相当用不着使用敬称,且有心找机会结交,才会让身为鬼界冥君的飞蓬在心里喊自己重楼而不是魔尊。 换而言之,就算因为天规,以身作则的神将想不到神能有喜欢这样的感情,但对自己绝对是欣赏、有好感、想结交的。 “我真是自作孽。”重楼伸手揭下飞蓬脸上的腰带,试了试额头温度,已经不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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