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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欲饮/起/醉卧沙场君莫笑/神魔大战/战败调教/胶衣触手H (第7/7页)
重楼重重击了回去。 “不……”景天声音模糊地叫了一声,揪住重楼还想再挥一下的袖口。 他感受到,抱着自己的人僵硬了一下,才大步迈入虚无的空洞里。 “魔尊大人。”周遭一切总算能看得清楚了。 入目是满目疮痍的魔界,好在灵源恢复,炎波火山已重归正常。 魔族大军已然当场散去,留下的是跪地请罪的魔神们:“我等该受罚,请您下令。” “哼。”重楼冷笑一声:“轮流换岗,四人一组,镇守神魔之井。” 他们松了口气:“是。” 但人并没有走。 “嗯,还有何事?”重楼有点不耐烦了,尤其是景天在怀里挣扎着,似乎是想要逃离。 他一手扣住那劲瘦的腰肢,一手拖住膝弯,将人牢牢桎梏在怀中。 “神将飞蓬……”魔神们欲言又止:“其罪当诛……” 重楼眼神一厉,却柔声道:“你们在逼本座?” “不不不……”众位魔神一个激灵,欲哭无泪地说出实话道:“我们是害怕。” 这些日子,他们吃够了飞蓬的手段。但魔族一贯慕强,倒是让魔神们对景天没多少怨恨,更多是忌惮和敬佩。 但既然魔尊将人掳来魔界,那自然要试探他的态度,看他生不生气、舍不舍得。 如果魔尊执意护着,他们就心领神会,魔界会多出一位不是魔尊胜似魔尊的高手;如果魔尊不护着,他们会给飞蓬洒洒酒遥祭几杯的。 “哼。”重楼拧了拧眉,很快就松开了:“本座会一劳永逸。” 他终于松开臂膀,令景天轻缓倒地。 但瞧着重楼摊开手掌,景天再想一睡不起,也好奇地、艰难地投去了目光:“什么……” 可他很快就后悔了。 只见一朵眼熟的浓艳紫苞绽放开来,被重楼强行撕了一片。 “啊!”被兜头罩住的景天,像是巨烫无比的滚水泼洒全身,顿时就惨叫出声。 但也只是一声,就忍住了。 “你!”他双眸都含着雾气,也不肯示弱地怒瞪着重楼。 可那深处,是只有景天自己才明白的惶恐与慌乱。 他想到了重楼的打算,却绝对不想在此时此刻体验。 但是祸躲不过,那花瓣仿若流水,迅速滑入景天的领口、袖口,也将本就裸露的肌肤如唇瓣、脸颊、头顶等通通覆盖。 就如一件贴身的胶衣,凝固在了景天身上。 似海中水母捕捉游鱼,猎物瞬间就不动了。 “嗯……”但其实在胶衣内部,景天是呻吟了一声的。 可他知道也能听见,声音完全传不出去。 正如他抽搐着总想往前攀爬,心里以为动了,却根本没能动弹一点点。 只能被胶衣腐蚀了底裤,再探出外面根本瞧不出来的细触,在哭腔声中把臀缝耐心地揉开、细致地扩张,将甬道里一寸寸烙印guntang的温度。 花瓣是重楼本体的一部分,内部随时可以涌出的触手,自然也是。 “呜嗯……”贴在嘴唇上的薄薄一层花瓣,从内部猛地弹出男人硕大的性器,强行顶开景天的唇腔,深入到了喉管里,逼出呜咽和哭喘。 受不住这样酷烈的摧折,景天抑制不住地抓挠挣扎,却一无所获也全无动静泄露。 他只能听见外面的对话。 “可还满意?”魔尊冷淡地瞧着噤若寒蝉的魔神们。 他们点头如捣蒜:“是是是,魔尊英明。” 救命啊,这标记不等于共享契约吗?虽然是强制,可也约等于婚契了,还能时刻借出力量,除了掌控,更是维护! 也是明晃晃警告他们:你们被揍得再惨,也不许趁着虎落平阳对神将下手,不然就去死吧。 魔神们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化鸟兽散嘛。 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们就算能想到,也不敢在重楼、飞蓬面前表露出一丝半点的遐想,谁都不会嫌命长。 而神将会吃多少苦头,魔尊多长时间才能同他言归于好,魔神们事后就更不敢胡乱打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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