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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再说了，你的话没有一句可信，我只问你，你答不答应？”只要一提到孩子，冰释就会有些激动。

赵濯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企图上前，可他才踏出一小步，冰释就往后退一大步，后面是万丈深渊，他不敢再移动一步。

“你不要激动，我说的是真的，给我一次机会证明给你看好吗，你不是说过，夫妻相处之道在于信与谅吗？我承认当中我确实犯了些错误，但是请你原谅我这一回好吗？”这也许是赵濯人生之中的第一次低声下气吧，如果不算做戏的话。

可冰释不为所动，反而发出几声冷笑：“我们早就不是夫妻了。”

赵濯记起冰释曾经说过，如果他找别的女人，她是绝不会原谅的。急忙澄清道：“宫里的那些女人，我没有碰她们，你应该明白的，我只是想要光复我赵氏正统，我需要她们的势力，才能与秦绝对抗，这样他才不会有机会再伤害到你。”

冰释却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更是冷笑连连道：“赵氏正统，与秦绝对抗，你不会告诉我说你不知道你自己才不是赵氏正统吧。”

赵濯脸色微变，似乎没有听明白冰释这句话的含义。

冰释却不欲放过他道：“人工受孕不是秦绝研究了二十年就为了让你出生吗？他痛恨女人，一辈子没有娶妻，又何来的女儿？宜太妃与冰羽不是孪生姐妹吗？赵彦与先帝如此相似的脸，你不会以为是易容吧？这世间有哪种医术或是易容术可以让一个人的脸变成另外一个人而不留后遗症呢？秦绝做那么多不就是为了成就你吗？他都八十多岁了，难道还想着自己做皇帝不成？”

也不知是不是冰释语速太快，或是内容太惊悚，他脸色再也维持不了深情，手背上的青筋慢慢凸起，半响才道：“你已经被紫苏给蛊惑了，我不怨你。你先跟我回去，我什么都答应你。”他又试图向前，冰释尖叫：“不要过来，否则我带着秦零遗书跳下去。”

赵濯止住脚步，突然传唤墨渊，吩咐道：“将巾帼园的管事给送回去，以后巾帼园一应所需，都要及时供应，不得有任何为难。”墨渊领令看了一眼冰释，才回头吩咐下去。

赵濯平静的对冰释道：“我本就没有打算为难任何人，以后也不会为难巾帼园，你放心。”

他缓缓向冰释伸出手道：“来，跟我回家。”

冰释看着他的手，喃喃自语道：“我的家根本就不在这个世界。”这声音十分轻，如蚊子细语，可能也不是她想要说的。她又抬头看着赵濯道：“希望这次你能遵守你的诺言，秦零遗书拿去吧。”说这句话的同时向他的脸上扔去手中的纸页。

这是山顶，风本就大，这些纸页便没有装订，全部在空中四散开来，几乎吸引了赵濯全部的视线。可就在这时，眼前瘦弱敏感的白色身躯却从他眼前消失，如一只断线的风筝搬坠下了山谷。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从来没有想过冰释真的会跳下去，她不是一直都觉得生命是这个世间最宝贵，最值得珍惜的吗是自己让她绝望至此吗？

意识模糊间他似乎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响声，好似躯体砸在地上。他茫然的走近崖边，向下望去，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云海，看不见谷底。他这时才真切的感受到，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似乎消失了。他几乎站立不稳，不知该如何，墨渊顾不得尊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道：“皇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