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_分卷阅读9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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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95 (第2/2页)

染,车底的屉笼里摆了红热的香炭,烤得厢中暖融融的,掀开帘布,还能闻见股稀薄的檀香味。

车夫话不多,立在车板边上,执着鞭俯首待客上车。

齐昱坐进车里,听着外头车夫唤了声“起”,忽想起去年南部三国觐见前朝会时,礼部侍郎薛轶曾答过鸿胪寺长丞崔蒲一问。那问是说,邦交之中究竟何为“客求十足十,主尽万中万”。薛轶引经据典教他不会,温久龄在旁边都听得着急,可薛轶默了好一会儿,竟冷脸说了这么句话。

“崔长丞去胥州拜访拜访沈府沈公子,自是一切皆昭然。”

本是一语道破沈游方其人十足地道精明,可无奈崔蒲那浑人心像颗石头,竟没头没脑问了句:“薛侍郎和那沈公子,是甚关系?”

搞得一场朝会变作了两院申讨,京中从此盛传薛侍郎收受沈府贿赂云云,御史台里还逛了两趟,从此崔蒲再没得过礼部好脸。原本事情到此就该了却,谁知一月后崔蒲那石闷子还真的告了十几日假,赶着觐见待礼之前,雷厉风行安排好鸿胪寺要务,一人一骑快马到了胥州,确凿拜见了沈游方。

等他闷着头回京城,竟还上薛侍郎府里请过罪,面圣的时候,齐昱一边批奏折一边问他所行可有所得,竟听那崔蒲老实叹了口气道:“臣,懂了。”

齐昱皱起眉,从奏折中抬头:“你懂甚么了?”

崔蒲一时说不出,却讲了一桩事情:“臣百里纵马,风尘仆仆,寒风割脸,初临沈府已是夜里。当时,心念不过一捧热茶,一席枕寝,然所得,却是一碗rou糜高汤,软衾罗榻。薛侍郎说得极是,沈公子,确然是个明白醒事之人,亦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大大善人。”

想到此处,齐昱不禁觉得好笑:连崔蒲那石头一样的性子,都能瞧见沈游方内里好似块软绸,偏生只有李庚年这傻子,将人家看做剁虎头的铡刀。

叹,且叹。齐昱只幸自己不是个不知趣的人,不然又教沈公子今日一腔热情付了水去。

他笑眯眯半依在车壁上,对坐在对面心情甚好的温彦之,招了招手道:“温彦之,你脸上有个东西。”

“嗯?”温彦之自己抬手来摸,抹了两把怪道:“没有啊。”

齐昱淡然地笑:“你自己摸不着,你过来。”

温彦之便依言往前仰起脸,齐昱轻笑一声,扣住他后脑勺就亲了下去,顺势将人拐进怀里,还不待温彦之挣扎一二,就已经将他抵在了车壁角落里,偏头看着他,凑在他耳边息声道:“朕来瞧瞧,朕的舍人都将花笺放在甚么地方。”

“没带!别!”温彦之连忙道,膝盖紧紧抵着齐昱的胸口,脸红得比屉笼里的炭还艳。

“朕不信。”齐昱笃定地咬着他耳朵,誊出一只手按下他双膝,将他肩上的布包掀到地上,伸手就往他怀里探去。

温彦之双手被制在后头,挣不动,急得几乎想咬人,却依旧死命自顾风度道:“别弄别弄!我自取给你就是!”

“怎么,承认带了?”齐昱却已经扯开他外披风裘的绸带,随手抓出他怀中两张薄纸扔了,在他耳边笑道:“温彦之,朕宠你,不劳你自己动手。古语云,‘要即自取之’,朕从来不求人。”一时青色裘袍滚落在地,银缎的青丝绣鹤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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