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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赵莉莉递过来的纸巾，把眼泪擦干，“你现在在家吗？”

袁一清保持沉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小念又道，“大叔，我想过来，我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静默了许久，袁一清才开口道，“抱歉，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他说完，把电话挂断，转过身来，看到站在门边的袁安。

“哥。”袁安走到他面前，“这么晚了还没睡？”

袁一清进屋，倒了杯白开水，“想说什么就说吧。”

袁安看着他，“哥，我觉得小念不是那样的人。”

袁一清喝了口水，侧头对袁安说，“你以前不是一直嚷嚷着要我给你换个聪明点的嫂子么，现在怎么还帮她说起话来了？”

袁安抿了抿唇，“虽然无从解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感觉，小念她是爱你的，而且只爱你一个。”袁安从不习惯帮人说什么好话，所以显得有几分不自然。

袁一清勾唇笑了下，那笑容，苦涩中夹杂着自我嘲讽，“感觉这种东西，放到事实面前，只会是一个笑话。”

袁一清说完，转身进了屋，袁安看着他的背影，第一次觉得哥哥是那么的脆弱。愣了一会儿，袁安掏出手机，给聂小念打电话。

虽然袁一清表示他现在还不想看到自己，但小念觉得栗子说得没错，既然是误会，就应该尽早说清楚，拖得越久，两人难受不说，误会还会越来越深。

小念起床把头发束好，刚把袁一清给她买的那件外套套上，就接到袁安打来的电话，她以为是袁一清出了什么事，下意识问，“小安，出什么事了吗？”

“除了你俩闹的这事儿还有谁的事啊。”袁安的语气听起来也不太好，虽然他是相信小念的，但这种事情，换做谁都会生气。

“小安，你在家吗？我马上过来。”小念走到玄关穿鞋。

“这么晚了你还过来？”袁安看了眼手表，“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今天太晚了。”

“才十二点多，没关系的。”小念给屋里的栗子做了个再见的手势，继而把门关上，“我以前经常一个人走夜路，一点都不害怕，小安，你不用担心。”

小念说完就把电话给掐了，袁安看着手机摇摇头，恋爱中的人，真不知道该说他们是疯子还是该说他们是傻子。

袁安隔着门缝看到袁一清房里的灯光，他想了下，还是上前去敲门，“哥，你开下门……”

袁安还没把话说完，里头的灯就灭了。

袁一清靠在床头，喝了口红酒，心情还是很烦躁。

“哥，我知道你还没睡。”

门外又响起了袁安的声音，袁一清置之不理。

赵莉莉担心聂小念那个蠢蛋就算是去见了袁一清也说不清楚事情的缘由，思来想去，干脆自己打了个电话给袁一清。

袁一清大概以为赵莉莉是像袁安一样想帮着小念说话，他索性没接，赵莉莉又不死心的打第二遍。

袁一清心情本来就不好，门外有人吵，手机又接二连三的响，他的火气到了爆发边缘，电话一接起，就沉声道，“如果你是想替她辩解什么，那大可不必，毕竟，都是她自己亲口承认的。”

赵莉莉猜到袁一清会这么说，她平静道，“袁总，我只是想讲个故事给你听。”

袁一清：“我没时间更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