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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

“你们……”

艾佐毫不犹豫的接下了话茬，“我们是一个人，分成了两个部分。”

闻言，褚卫的身体一僵，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希望太早跟兄长摊牌，左帆对于过去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与其将左帆扯进这些事情中，他更希望左帆高高兴兴的。

尸变兽人的事情无疑是给艾佐下了一剂猛料，虽说他们是一个人，但是，他们彼此之间的信任几乎为0。

尸变兽人闯进来，在他看来，完全就是褚卫的失职，光光是这种程度便吃不消，接下的事又应该如此处理？莱安可不是善茬！

他可不容许任何人伤害迟暮，虽说比计划中要早一些，但是，如今的他别无他法，神魂重塑，拿回神躯，他才能够有足够的实力与莱安一战！

没有力量，怎么可能保护得了身边重要的人！

艾佐认真的捧着他的脸，“我现在说的话，你必须认真听着，虽然我们是由同一个魂魄分出来的，但是我们并不一致，一旦融合，我们中只会留下一个，所以，你希望谁留下来？”

褚卫在旁低着头，静静的不吭声，一瞬间仿佛所有的难题都丢到了他的身上。

“我们俩，你选谁？”

左帆生怯怯的看着他，“能俩个都选吗？”

“不行。”

“算了，”褚卫一把拉开他，“这种事情不需要逼他，这是我们之间的事。”

“我只是打算问清楚而已。”

左帆轻咬着唇瓣，拽着他的衣角，质问道：“这种问题为什么要来问我？”

“因为我们都喜欢你啊，只要你说自己的喜好，我们就会按照你的喜好去改变，留下你最喜欢的那个。”

左帆不甘示弱的瞪了他一眼，“我都说了，俩个我都喜欢啊！很奇怪吗？既然本来就是一个人，我喜欢上你，并不奇怪啊！而且，明明是一个人，那又有什么消失不消失，不应该一直都存在吗？”

艾佐被他噎得正着，半天答不上来半句。

褚卫点了点头，“所以，我们得离开一段时间，接下来的一切就交给你了，明明在这种紧要关头，但是……”

左帆捏着他的下巴，反问道：“你又不是我的附庸，你想要做什么就去做啊！我自己能够照顾好自己，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嗯，那我们得走了。”

艾佐能够感受到莱安在渐渐复苏，褚卫怎么会感受不到，当初他拿下主神之位，莱安为了与他对垒，拿下了邪神之位，如今他只是分魂，哪怕身上有神格也难以跟莱安对抗。

“嗯。”左帆垂头道。

艾佐嘴角微翘，喃喃道：“还真是长大了。”

“记得早点回来。”

“处理好那些事，我会回来接你的，部落就暂时先交给你了。”褚卫揉了揉他的脑袋。

“嗯。”

左帆目送他的走远，脑袋里乱糟糟的一片，有一种自挂东南枝的微妙感，艾佐说得那些东西，他大概听进去了一些，但是，依然是一头雾水啊。

天池。

俩人对视了一眼，同时跃入了天池中，天池又名转生池，凡胎rou体根本无法消受。

rou体渐渐在天池中消融，只剩下两道白光相互缠绕，相互碰撞，相互啃食。

是的，他们是同一个人没有错，但是，分割使得晨曦产生了两个人格，没有人会拱手让出身体的主导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