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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得恰到好处，而想表达的意思却不言而喻。我不好意思回答，将话语权抛给殷玄。

“老师你别开玩笑了，刚来看你你就开这么大的玩笑。”殷玄笑道，手却不自主地握住了我。我没抵抗，任由他握着。

“啧，这不行耶殷玄。上次墨一璇来看我，还特地问我你有没有开看过我，还问我你的情况。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人家对你有意思啊。”老杨大嘴巴地翻出了旧账，殷玄一怔，我也愣住了。

这是……高一回访时我问老杨的吧。彼时，我还不知道他有女朋友的那件事。

“这样啊……”他低头笑。那笑容，和曾经一样灿烂。

“所以啊，反正你们都毕业了，要谈朋友就大大方方地谈，墨迹来墨迹去的没啥意思。”老杨粗线条地继续说。

“……”杨老师啊，我求求您了，闭嘴好吗？

……

之后的回访，我都是恍恍惚惚的样子，直至我们结束一起去吃饭，殷玄终于提起来那件事：

“我和她分手了你知道吗？”

我低下头，没答，点点头。

“她有没有和你说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我还是没答，摇摇头。

“一璇，你没什么话想说的吗？当初在毕业晚会上，你应该有话没说吧。”

我抬头看他，开了口：“有吗？”

“你还是那么想的吗？”他紧追不舍，“如果你不说，我就说了……”

“……”我等着他的下文。

“……我喜欢你。”未及我开口，他接着说，“你肯定不理解，我当初和白雅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记得三年前我们换同桌时我说过的话吗？我很喜欢你这副单纯干净的模样，当初的事，涉及到的不止是我和白雅两人，还有大黑，甚至还有王馨悦。你那时也很奇怪，为什么王馨悦会帮我。其实，她曾经喜欢过白雅的前男友，也是我的好兄弟，大黑。”

“什么？！”我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又坐下。

“王馨悦喜欢大黑，其实也是暗恋。喜欢了好久，之后却得知大黑和白雅好上了，心里难过，想有机会给大黑递一封信，说以祭奠她死去的爱情，我就成了最好的媒介。那时，我就借势提出了条件，让她跟老黄讲要换同桌。之后好像过了很久，她才给我信，我依着约定办到。可没想到大黑这个马大哈，自己还没来得及看倒先给白雅看到了。白雅一气之下把信撕掉扔了。我们都不明所以信里到底写了什么惹的白雅闹成那样。之后白雅就说要和大黑分手，大黑不理解白雅的无理取闹，觉得应该没什么大事，肯定是白雅小肚鸡肠，骂骂咧咧地就分了。”

“然后呢？”

“他们分了之后，作为他们分手的始作俑者之一，我心里很过意不去。而且，他们一个是我很要好的小学同学，一个是我兄弟，两边都不好受，我更难受。大黑尚且还有4班其他哥们安慰，我就自然而然先去看白雅。她说想喝酒，我同意了，就想陪她。没想到我在去的路上出了点意外，迟到了。等一到那个酒吧，居然看到白雅……”

他没说下去，我却能猜到大概发生了什么。难为白雅，如此还能这么乐观。

“之后她很难过，我安慰她。她还跟我说了她家里的一些情况，我真的很同情她，也明白她平时的开朗其实并没有那么真实。她适逢低谷，我就一直陪着她。渐渐的，男女朋友的关系就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