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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走到了死胡同里。”夏燕飞双手无意识地抚着桌布上的花纹。

“还有一个办法，”徐子佩放下手中的茶杯，叩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可以让我们有第三种结果。”

“什么？”

“共享。”

听完他平静地吐出那两个字，夏燕飞惊得茶杯都差点握不住，“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就是那个意思，”徐子佩依然稳坐泰山，好像他们在讨论等下吃什么一样淡定，“比起彻底失去她，我愿意和你们分享。”这是他思考了很久得出来的答案。

“你胡说什么！”秦邦彦倏地站起来，背过身去，不想再听到这荒谬的对话。

“你是最先表白的，”徐子佩并不在意，望着他的背影，“这么多年了，有个结果吗？”

秦邦彦的背影僵了僵，他的话一针见血戳到了他心里的最深处，痛得他无法动弹。

“这也太……”夏燕飞摇着头，右手插进发间刮了刮，想要理清一下混乱的思绪，“但是小路念的意思呢？她要是不愿意呢？”

徐子佩站了起来，“如果你们答应了，我会想办法说服她的，况且，我一个人不行，不是还有你们吗？”话语间就像可以笃定他们肯定会答应一般，“你们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吧，我学校里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便去前台结了账，施施然离开了烤鸭店，留下两个思绪万千的男人。

夏燕飞把行李搬进他在B市跟项目这段时间要住的房间里，开始收拾行李，他的东西很少，只有几件当季的衣服，行李箱里满满当当地装着路念爱吃的N市特产，没过多久就都收拾好了。

他走到阳台上推开窗户，夜晚的凉风一下子灌进这个高楼的窗户里，把他的黑色发丝也扬起。他低头俯视着下面灯红酒绿的繁华街道，各色的彩灯为这座城市绘成一道道洪流，熙熙攘攘的人群各有各的悲喜。

那天晚上路念的反应和徐子佩今天的话在他脑海里交替，这几年相处的时光一一闪过。他对她志在必得，只是…得到的方法也有很多种……他呆呆在阳台上站了半个小时，终是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那头传来男人带着些疲惫的嗓音，“你同意了？”徐子佩像是早就料到他的选择似的，虽然是问句语气却笃定。

夏燕飞对着楼下斑斓的夜景吐出一口浊气，“嗯。”

“但是，我同意了，其他三人呢？”

“秦邦彦学长在你之前已经打电话给我了，”徐子佩轻轻合上手提电脑，抬手揉了揉酸痛的眼角，“至于郑淼峰和顾维桢，我们都答应了，他们难道可以眼睁睁看着不加入吗？”

“……虽然我之前就有感觉了，不过现在还是想赞叹一句，你真是好算计啊！”夏燕飞苦笑着说了一句。

“算不算计的，不都是为了她吗？”

秦邦彦挂断了徐子佩的电话，回到宿舍里，舍友都已经睡了。他们四人都拿到了保研资格，大四很清闲，一熄灯就上床睡觉了。

他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摁亮手机屏幕，锁屏是一个笑得灿烂的少女，两粒小小的梨涡在她精致的脸上陷下两个小窝，阳光下她的笑容如同最甜的糖，让他每次都忍不住一次次摁亮屏幕就为了看她一眼。

每次同学或是舍友问起这是谁，他都笑笑不说话，他们便认为这个能让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