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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跪倒在地上。江晓舟一个挺身，cao起手就是一拳，男子顿时躺倒在地上，大口的血从嘴角溢出来，甚是吓人。

旁边刚刚吹哨或看好戏的人都噤声，没想到结果会是这个小豆丁赢了。愣在一边，自动地给江晓舟让路。

江晓舟自台上跳下，啐了一口血沬，咬住手带将手中的手套脱下，来到自己的衣柜，正准备换衣服。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

“还是野花香啊！”

穿过镜子，一个奚落眼神投来。

私人助理？这混蛋什么时候进来的，竟然没有感知。

江晓舟警觉，但他故意不理春雨凡的嬉戏。自顾地换衣服，突然，被人一拉，反压在柜子上。

春雨凡的脸近在咫尺，鼻息喷洒在江晓舟的脸上，痒痒的。江晓舟一脸的伤，但并不是很严重，看来刚才那个男子有手下留情。

“快给老子闪开！”江晓舟粗鲁地扯着嗓子喊叫。手上用力掰开春雨凡的臂膊。但是那个力度不是他的小手膀子能企及的。

“你的样子还真是性感啊！到处勾引男人呢，是不是老公不在家，那里臊得慌！”春雨凡满嘴的浑话，眼里有火花。但是，他自己却不明白此刻愤怒的原因。

一字一句地塞进江晓舟的耳朵里。但他并未害羞，冷寞地听完，突然轻笑，下一秒，用头狠狠地撞向春雨凡的脸。春雨凡竟没有上当，反应疾速，一个侧身，将江晓舟又甩在另一边的柜子上。还用手抓住他额前湿湿的头发，重新按住他。

“你小子，有点骨气。不过，总是偷袭，不是大丈夫所为。噢，对了，你是我的老婆，情有可原，哈哈！”春雨凡有佩服着，又调戏着。这让江晓舟很恼火，恨不能将这厮给碎尸万断。

“好了，不要再瞪了，你老公今天特意来看你，跟我回去吧！”突然的低下姿态，温柔而感性的嗓声响起来。

“……”

江晓舟呆愣住了，这般温情，这般质感的嗓音，也曾经有人这样跟自己有过交集。春雨凡见江晓舟似乎是稍冷静下来，于是松开他，并给他整理好衣服，带上行李，拉着他一起出去了。

车子在夜晚的路上奔跑着，江晓舟摇下窗子，让风吹进来，清凉的，快意拂面。外面的夜景流畅，灯光闪耀，街头至街尾行人往来，无比快乐。

也曾何时与恋人同渡过这些美奂，而那时那景的心情，如今却只有独自怀念了吗？

江晓舟默默地侧躺在座位上，随着颠簸的车子，有些昏沉，困顿乏力，不知不觉地松下神经，浅睡下来。

旁边的春雨凡注意到他的睡意，将车停在路边，体贴地给他盖了一件外套。然后，下车去药店买了一些药，顺道还去便利店买了一些酒。

此刻，他心乱如麻，想醉一把。因为，江晓舟的脸，让他揪心，一些记忆时隐时现，而最重要的部份却被遮盖着，似乎有点影影，却是锥心之痛，不停地折磨自己。

抬头，明月如镜。头痛又在发作，一些模糊印记里，有个男孩在看水中的月亮，还有对月诵唱的情景。

揉了一下头，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