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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垂落,恰好挡住了他的动作。今日琼筵宫里伺候的宫人都给他做了手脚。他早就安排了,此酒壶名唤九曲鸳鸯壶,是前朝宠妃为服药命人精心制作而成,触动机关,便能从壶里倒出两种绝然不同的酒液。九曲鸳鸯壶早已流落,执壶宫人手里拿的,便是他在民间搜寻多年,仿制的一把。萧飒笑了笑,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摸到酒壶底部,拧动一寸,看着那掺了药的酒液倒入萧君山的杯盏里。萧飒看着萧君山,有些惋惜。他将酒壶递给一边的执壶宫人,心底泛了幽暗的快意,道:“大哥,你快喝吧。”萧飒一举饮罢自己的酒液,他放下酒杯,看着萧君山,总觉得萧君山的模样更阴沉了。萧君山不说话的时候是一幅平静的画,说话的时候,俊美阴鸷得骇人,给人沉沉的压迫感,他道:“好,四弟既然盛情邀请,那大哥一定满足,只是……”“四弟还是别后悔的好。”话语似饱含深意,萧飒看着萧君山将那杯酒一饮而尽,无端的涌了心悸。那感觉说不清,他皱了皱眉,忽然有些不明白自己做的是对是错了。作者有话要说: 萧君山:我是你的意中人?白簌簌:==你是意料之外的人。☆、第17章萧君山喝了那杯酒,没有多留,过了一会便起身向皇帝告辞:“儿臣今日身体不适,先退下了。”皇帝看着萧君山走出了宫门,等萧君山离开之后,他脸色当即就垮了,满脸的皱纹都堆了起来,忿忿道:“不过是举行一个郊祀,就推三阻四,庆成宴还没完,居然急急忙忙先走了,真不把朕放在眼里。”苏尚书看了皇帝两眼,他一向古板固执,此时也是直言不讳,起身道:“皇上,殿下是您唯一的嫡子,也是大乾的太子,虽说这是您的家事,可臣还是要劝诫一句,您该善待太子殿下。”皇帝横了他一眼:“要是朕前几次选秀的时候,你也能这么说就好了。先前朕修道观的时候,满朝文武都跟朕打对台,你做什么去了?”皇帝这些年昏聩无能,流连女色之际,在京城里广调民力,大兴土木建造道观,每年是一笔繁冗的开支。之前苏尚书劝谏过几次,他充耳未闻,完全没有把苏尚书的话当一回事。像苏尚书这种人,就喜欢倚老卖老,仗着自己的资历劝谏,得到一个诤臣忠臣的好名声。这种老头子,也只能在他的家事上指点江山了!在皇帝心里,那些大臣都是和他唱对台戏,都想从他的指甲缝里偷些权力,骗些金银。“父皇……”萧飒看向皇帝。皇帝堵了苏尚书几句话,连着美酒佳肴都格外有滋味,他心里舒坦,听到萧飒的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知为何,萧飒眼里黑幽幽的,有些异样。“满朝文武都冥顽不灵,您能指望听到什么好话呢。”萧飒叹了口气,微微嘲讽的语气,针尖似的刺人。对着皇帝说这句话,可谓是大不敬。萧飒像喝醉了酒,先前的醉意浮在面上,这时,却是真的神智不清。他起身,晃晃悠悠的走了两步,靠近皇帝坐着的那高台。萧飒有些踉跄,扶稳了一张条案,慢悠悠地说:“这些人想用先皇后堵我,可他们不知道……先皇后的死,也有父皇您的一份功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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