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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家中的那个书生远亲,没想到你最后竟然是嫁给了定远侯,成为了侯夫人。”而且白子越的年纪比原本侯夫人生的姑娘年纪还大,陈氏一直都不是个简单角色,但是他对她的印象一直都是那个“喜欢上他强忍不说,委屈去屈就别人”的女人。所以才会对她多多照顾。连着白子越也爱屋及乌的有几分喜欢。但是现在仔细想想,当初她的心机就不少,要不然他明明给她牵线的普通家境的男人,定远侯府她就去过一次,竟然就勾搭上了定远侯。那些事他曾经不爱去想,觉得无伤大雅,现在想想真觉得自己是个被陈氏耍的团团转的蠢人。“表哥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陈氏有些心虚,当年她的确是利用了席金盛,她知道席金盛的大男人自尊一直很强,当年他没有问过,没想到他现在会突然提起。“表哥是不是听了大嫂的话误会了什么,当年我跟定远侯无意认识,我不知道他是侯爷,不知道他那时候有妻子,后来他与我在一起也是他休妻以后,子越是不足月生的……”席金盛摆了摆手没有让陈氏继续编下去,他不是傻子,一旦有些事情想清楚了,那许多事都会想清楚。“定远侯在外面,我让下人送你出去。”听到能走,陈氏兴奋的提起了裙摆,只是走了几步,想起她的儿子,转身朝席金盛哀求道:“子越他是什么样的人,表哥你是知道的。他怎么会去害华哥儿,他一直都是把华哥儿当做大哥……”“席慕秘密回京,除了写折子求见陛下,就派了心腹通知老爷子。”席金盛每说一个字神情就越疲惫,“你会上门是白子越派人跟你说了吧,若是问心无愧又怎么会那么紧张……”席金盛咬紧了牙,他在席慕面前死鸭子嘴硬,但种种迹象都指明了,白子越心虚。一个人为什么会心虚,自然是因为他做错了事情。“一人做事一人担,我不会迁怒到你个妇道人家身上,你走吧。”“可是表哥,子越是你亲眼看着长大的,对他你的期望不是比对谁都高,他要是牵扯到了这些事情里面,他就毁了啊!”席金盛眼球充血,陈氏越说他心里就越恨得厉害。若不是他对白子越的那些期望,他的华儿,他充满期望的大儿子,又怎么会死在异乡。他知道他对白子越的期望已经近乎于病态,就像是他不愿意承认自己错了,不愿意承认他觉得扶不上墙的席慕能表现的比所有人都好,他想让白子越压席慕一头。想给所有人证明他是对的。而到了现在,所有人都认为他是罪人,认为是他让伯府变成了笑话。席慕成为了他们的希望,他成了老鼠屎。“白子越回京我会去见他一面,你走吧!”这几个字就像是从席金盛的牙齿缝挤出来的一样,陈氏看他的样子,剩下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怕席金盛发疯一怒之下,又把她关在有老鼠的柴房里,只有急匆匆的离开。把人都送走了,席金盛没力气再应付旁人家的打探,让下人紧闭伯府府门,就回房躺着。不过一躺就难以起来,估计最近的打击一个接一个,席金盛的年纪也不小,就那么病倒了。他一病,席家的下人就去席慕那儿请李氏他们,李氏不管,老伯爷也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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