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 (第2/2页)

多人看了，我是该高兴，还是害羞？”她翻着私信，有人鼓励：“jiejie好美，我送300块支持！”有人问：“下一期什么时候拍呀？”还有人说：“你好自然，像邻家女孩！”她脸红得像火烧，眼眶一热，轻声嘀咕：“他们这么夸我，我心里暖暖的，可也有点怕。”她靠着沙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评论和数字，2百万播放，9500块收益，像一团雾裹着她。她轻声说：“这路，我能走下去吗？还是该停一停？”

    夜深了，出租屋静得只剩她的呼吸声，窗外的车声像低语。她起身走到厨房，翻出半包泡面，手抖着烧了壶水，水汽扑在她脸上，像一层薄雾。她倒进碗里，泡面味混着霉味飘起来，她端着碗坐回沙发，边吃边刷手机。面条烫得她舌头一缩，她吹了吹，轻声说：“这味儿，跟我这日子一样，热乎乎又怪怪的。”评论区还在涨，有人建了个讨论组：“夜色全焰姐，H市神秘女”，有人截图她的视频，配文：“这身材好自然，太喜欢了！”她咬着面条，嘴角微微翘起来，柔声说：“他们真觉得我好看？”私信又跳出几条，有人送了200块：“jiejie，我在H市，加油拍！”有人说：“你好勇敢，我粉你了！”她手一抖，汤洒在腿上，烫得她吸了口气，轻声嘀咕：“这些人好热情，我有点感动。”

    她放下碗，盯着手机，收益跳到“9,873元”，离万块只差一步。她咬着嘴唇，眼眶有点湿，柔声说：“快一万了，这钱真这么好赚？我心里怎么又乱了？”她点开网站规则，写着“每日提现，秒到账”。她犹豫着，手指悬在“提现”键上，心跳得像擂鼓，胸口闷得喘不过气。她轻声呢喃：“提了吧，总得用起来，可我怕这不是我的路。”她点了提现，输入银行卡号，手指抖得像筛子，屏幕跳出“提现成功，预计5分钟到账”。她靠着沙发，盯着手机，像在等答案，额头渗出细汗。几分钟后，手机震了一下，银行短信进来：“您的账户收到9,873元。”她愣住，眼泪在眼角打转，柔声说：“真到账了？这钱暖手，可我心怎么凉凉的？”

    窗外的H市夜色更深了，高楼灯光像星海，柔柔地亮着。她拿着手机，盯着银行余额，9,873元像一团火烧在她心里，又像一汪水淹着她。她轻声说：“这么多钱，我该高兴，可我怕这梦醒了。”私信还在跳，有人鼓励，有人求拍，她的手指悬在回复键上，眼泪滴在屏幕上，柔声嘀咕：“回不回？再拍不拍？我有点想试，又怕陷进去。”她闭上眼，昨夜的全裸画面闪出来，2百万双友好的眼睛盯着她，心像被暖风吹过，又被冷水泼过。她轻声说：“这日子，是甜的，还是坑啊？”窗外的街头喧嚣不息，烧烤摊的灯光昏黄，像在等着她从迷雾里摸索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