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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的邊界

    幾日後，你躺在床上，手裡翻著泛黃的研究筆記，瑪蒂娜赤裸著騎在你身上，栗色卷髮隨著她的動作晃動。你一邊看著筆記上的符文與咒語，一邊感受她溫熱的xiaoxue包裹著你的rou棒。她緩緩起伏，臀部壓著你的胯部，發出細微的rou體碰撞聲。你心想，如果變回活活屍後還會保留活屍時的記憶，那是否意味著活屍其實是有某種比機械服從更多一點的意識的？瑪蒂娜的雙手撐在你胸膛上，指甲輕輕嵌入你的皮膚，她面無表情地低頭看著你，眼神空洞，像個機械的玩偶。你瞥了她一眼，繼續思考——這樣看來，活屍狀態下的他們或許也能「感受」和「反應」，只是被壓抑得難以察覺。

    你翻過一頁筆記，瑪蒂娜的動作加快了些，她的胸脯微微顫動，乳頭硬挺地在空氣中劃過。你皺眉想著，最好的狀態或許是讓他們成為完全沒有感受的純粹活屍，單純執行命令的工具；又或者，僅保留情緒反應卻沒有心靈的玩具，既能服侍你，又不會帶來像伊蓮娜這樣的麻煩。瑪蒂娜低哼一聲，臀部猛地坐下，內壁收縮著擠壓你，你低吼一聲，手指捏住筆記的邊緣，心中卻沒停下思考——意識與感受的界限，到底在哪？

    此時，樓下傳來伊蓮娜清脆的笑聲，像一陣風吹散了你的思緒。你丟下筆記，坐起身，抱起瑪蒂娜。她順從地勾住你的腰，雙腿環著你，xiaoxue依然緊緊套著你的rou棒。你站起來，抱著她邊走邊讓她在你身上搖動，栗色卷髮貼著她的背，像個自慰用的玩具被你套在身上。你每走一步，她就隨著你的步伐上下起伏，發出低低的喘息聲，內壁的溫熱讓你硬得發疼。你一手托著她的臀部，一手按住她的腰，下樓查看，步伐沉穩卻帶著一絲急切。

    下樓後，你看到伊蓮娜站在客廳，笑著說：「哥哥，妳看！」她從屏風後拉出莉莉絲，身上穿著你原先為伊蓮娜買的淡藍色裙子。那衣服略顯寬鬆，透著莉莉絲纖細的腰肢與微微隆起的胸脯，金髮披散在肩頭，顯得有些不搭調。伊蓮娜笑著說：「莉莉絲平常在家一絲不掛，我要她穿衣服，她居然害羞了起來！」你低頭一看，莉莉絲果然低著頭，金髮遮住半邊臉，嘴角卻露出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看起來像真的在害羞。

    這一幕讓你心頭一震，下身猛地一抖，直接在瑪蒂娜體內射了出來。熱流灌滿她的xiaoxue，順著她的大腿淌下幾滴，滴在木地板上。瑪蒂娜毫無反應，只是靜靜地掛在你身上，雙腿依然勾著你。你喘著氣放下她，讓她站在一旁，目光卻鎖定在莉莉絲身上。她低著頭，手指不自覺地拉緊衣角，那微妙的動作與她平時的呆滯截然不同。你心想，或許活屍真的有感受，只是這種微弱的反應，只有同為活屍的他們才能察覺。伊蓮娜作為活活屍，看出了莉莉絲隱藏的情緒，而你卻從未注意。

    你皺眉站在原地，手裡還握著瑪蒂娜的腰，心中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如果活屍有心靈，那你這些年的cao控，是否比你想像得更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