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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对尾的螭吻若珍珠状半藏于车磲壳内,螭吻双眸以碧色彩宝替代,熠熠生辉。 轿顶呈伞形,轿顶铺材仍是缎面儿的,绣着百叶莲,八角出檐垂着紫晶珍珠相间的珠坠儿,隔两坠儿的檐上便有一条长出一尺的银珠串,顶尖儿似宝塔,上内嵌有一颗罕见拳头大的紫珠。 轿杆甚粗,其材似为海南黄花梨木,刻以祥云伴鲲鹏。 若有懂行人细细观之,定能发现此轿工艺繁琐,用料非凡。 但闹市行人却不敢多瞧,若仔细看便会发现那抬轿四侍从双脚只虚虚飘在空中,速度更是普通轿撵难以媲及。 “大公子,小心脚下。” 落轿后,一银衣俊美小厮掀开轿帘,郎君落轿,其头顶嬴鱼骨简雕高冠,墨发半束,刘海儿于阳光下显出碧色,浓眉之下睫毛似墨染琼扇,轻轻垂眼,遮住一双琉璃眸,眼窝深邃,鼻梁高挺带有微微驼峰,唇薄而色淡。 略一抬眸,只见目若朗星,精光乍现却稍纵即逝,仅留散碎星子。 此郎君身着白堇色配深黛螺色交领襴衫绣同色仙鹤绕阳,外披以鸠羽色大氅肩绣兰白瑞草间花团。腰间缀以铰玉带,其上镶着陵鱼牙,下挂彩帨绣的是云芝瑞草。 秋亦匿身于正门屏风墙的雕花儿上,瞧着那衣冠楚楚却着了些许病气的郎君心道:怪哉、怪哉,此子应是世家子,却看不到身上至虚弥处,应是求得哪个道士的符箓? 正当午来,阳极而孕得极阴,且让我法力有所增幅,应对一个病弱之人应是绰绰有余。 想着,藏进一偏室中调息,静待时机。 此子约莫三日前来过一次,当日仅是在中庭四周扫视就签了地契,似是从其他地方匆匆搬至郸城。 当此时,玉玦已跨过宅院,甩出神宝铮目石用以卦于隐匿大阵生死门方位。若干小厮也各显神通,将院落收拾整理。 他布阵前用铮目卜卦已成习惯,挥袖,十六粒神宝几经变换,汇成河图洛书。 “天极,明堂三,垣一,先东六宿星月,后北七宿壁水……” 玉玦喃喃计算,心中暗赞:‘果真为我族气运积聚之地,亦阳至水…也不知那鬼物精怪与我族气运又有何种渊源。’ 心中想着,便想着何时会会此修为实力难以入目的鬼魂,了解此地机缘因果。 —— 秋亦初初于此宅院苏醒之际,竟是完全丢了往生记忆,只晓得生前应是唤作秋亦,后飘去周遭人家窃听堪堪晓得人间年月。修行只是随心吐纳,坐在月光下感受徐徐不可言说之气流入下腹。 秋亦于此地修炼已逾五十年,眼见此处变得愈加繁荣,阳气渐旺。她见过那些鬼修吸食人气修炼,心中不喜,只觉得恶心,是以与此地鬼修不甚相识。 玉玦算定布阵关键细项,吩咐六星子三芒光各司其职施法将各个院落格局布好,以备戌时布阵。 秋亦感知到庭院中处处激荡的灵力波动心中慌慌不安,正想着要弃了此地速速离去时,忽听到身后有人的声音。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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