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噓》 (第7/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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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跳猛地一滯，所有羞恥、快感、錯亂的情緒，在一瞬間將理智徹底淹沒。

    「啊……！」

    震動器精準的抵在舒服的地方，快感攀升，意識模糊，身體已經習慣了這種刺激……就要到了……！

    然而，就在即將迎來巔峰的瞬間——

    震動戛然而止。

    「——？！」

    所有的快感在一瞬間被抽離，剛才還被推上高峰的身體瞬間失去支撐，像是被拋入深不見底的空虛之中。

    「哈……哈啊……？」

    心臟劇烈跳動，身體顫抖不已，快感的餘韻還殘留在體內，卻無法得到真正的釋放，這種未滿足的焦躁像是一條濕冷的鎖鏈，緊緊地束縛住我的思緒。

    「做、做什麼……為什麼……？」聲音因為喘息而顫抖，甚至帶著一絲不自覺的渴求。

    男人輕輕地笑了，伸手撫摸我的頭，語氣溫柔得像是在哄誘：「嗯，你確實表現得很好，但……」

    他頓了一下，語氣變得更柔和：「如果你下次肯乖乖地說出來，宣告自己想要噓噓，那我就獎勵你喔。」

    「……！」

    他的指尖輕輕劃過我的鎖骨，語氣低柔而耐心，像是在對一個不聽話的孩子解釋某個理所當然的道理。

    「獎勵……？」我愣了一下，渾身的血液像是都停滯了。

    「嗯。」男人微微彎下身，貼近我的耳邊，低聲說：「只要你乖乖地說‘我要噓噓’，然後像乖孩子一樣排出來，我就會讓你舒服……讓你真正地、徹底地釋放。」

    「……」

    意識一片空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腦內緩慢地崩塌。

    只要說出來，就能釋放…

    「不……」嘴唇顫抖，我下意識地想要否認這個念頭，卻發現自己的語氣裡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堅定。

    男人沒有逼迫，只是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頭，輕笑著說：「不用勉強，反正你總有一天會習慣的。」

    這句話，像是一記悶響的鐘聲，敲碎了理智僅存的防線。

    ——這樣的日子，真的會變成……理所當然的嗎？

    又過了幾個小時，身體再次發出了訊號。

    下腹傳來熟悉的漲滿感，膀胱的壓力提醒著該釋放了。

    以往的我會立刻說出「我想去上廁所」，但這一次——

    腦內第一個浮現的詞語是——噓噓。

    「……！」

    身體微微一顫，意識還來不及反應，嘴巴卻已經下意識地想要說出口：「我想……噓噓……」

    不、不對！不是這樣的！

    我猛然屏住呼吸，強迫自己去回想正確的詞彙，可就在這時——

    男人低沉的嗓音輕輕地響起：「嗯？怎麼了？」

    「……！」

    心臟猛地收縮，臉頰發燙得厲害，像是被什麼狠狠撞擊了一下。

    不行、不行……！我要說「上廁所」……我要說……

    可是，當我想開口時，腦海裡卻不由自主地響起他的聲音——

    「乖乖地說‘我要噓噓’，然後像乖孩子一樣排出來，我就會讓你舒服……」

    「讓你真正地、徹底地釋放。」

    「……！」

    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所有的思緒都被攪亂，只剩下某種難以言說的錯亂感……以及，一絲微弱得幾乎無法察覺的期待。

    「來吧。」男人輕輕地拉著我，溫柔地將我抱進懷裡，語氣依舊是耐心的哄誘，「不用忍耐喔，小狗的話，本來就應該乖乖地在主人面前噓噓吧？」

    「……！」

    「說吧。」他的指尖輕柔地滑過我的腰側，像是在誘導，「你想……噓噓了吧？」

    「……」

    腦內轟然炸開，意識被這句話擊潰。

    這次，我沒有再猶豫。

    「……嗯。」

    聲音顫抖，卻帶著某種不可挽回的順從。

    「我要……噓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