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噓》 (第4/10页)

感……以及……某種異樣的釋放感。

    這樣的釋放……竟然……

    「乖。」

    男人低低地笑了一聲，然後伸手撫摸著我的頭髮，像是在鼓勵一隻終於學會服從的動物：「做得很好。」

    「……！」

    羞恥感瞬間炸裂。

    這次，不只是因為失禁，而是因為他的語氣……

    他的動作……他的態度……

    完全沒有剛才那種戲弄的意味，而是真的在「讚賞」我。

    他沒有罵我，沒有責備我，反而是在誇獎我。

    「看吧？噓噓並不是什麼羞恥的事情。」他的語氣溫柔得幾乎有些可怕，「這是身體的正常反應，不需要害怕，也不用忍耐。」

    「……不、不對……」

    聲音顫抖，連自己說出的話都不確定是真心還是強迫自己相信的。

    這……真的不奇怪嗎？

    可是……這種感覺……為什麼讓人覺得安心？

    「放心吧，小狗。」

    他的聲音從耳邊滑落，溫暖而輕柔，帶著某種無法抗拒的安心感：「從今以後，就乖乖聽主人的話吧。」

    這句話……像是一道無形的枷鎖，悄無聲息地扣在了我的脖子上。

    即使意識裡還殘留著羞恥，身體的感受卻是最誠實的——這次的輕盈感，比任何時候都還要明顯。

    可這樣的放鬆並沒有維持太久。

    才過了幾個小時，熟悉的壓迫感又逐漸從下腹深處湧起，這一次，來得比想像中還要快。

    ……是因為剛才憋太久的關係嗎？

    身體的需求比以往更加敏感，這次才剛感覺到膀胱的膨脹，就已經難以忽視。

    意識裡隱約浮現出某個詞——

    噓噓……

    「……！」

    腦中瞬間一片混亂，像是被電擊般猛地清醒。

    不是、不是噓噓……！是……上廁所！

    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

    指甲無意識地抓緊床單，心跳亂得不像話。

    怎麼可能……這才過了一次……我不可能真的……

    「又想噓噓了？」

    耳邊響起男人低沉的嗓音，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柔，甚至帶著一絲輕柔的笑意，像是早就預料到這個結果。

    「沒關係喔，這次也不用忍耐。」他的手指輕輕滑過我的小腹，熟練地按壓著，「這麼快就又有感覺了，果然是因為剛才憋得太久了吧？」

    「……」

    話語像是某種無法反駁的暗示，直擊大腦最深處的防線。

    「不、不行……」聲音顫抖，我咬緊牙關，極力想要逃避這個話題，「我……我可以自己……」

    「自己？」男人微微挑眉，指腹仍舊輕輕按壓著我的下腹部，像是在試探著控制力道，「你是想說自己去上廁所嗎？」

    「……！」

    這次，我甚至不敢開口，因為連自己都察覺到了——

    當他提到「上廁所」這個詞時，意識裡竟然閃過一絲違和感。

    不對……應該是……

    「……噓噓……」

    話語脫口而出的一瞬間，心臟幾乎停滯。

    不對！不對！不是這個詞！

    「噗。」

    男人低笑了一聲，手指緩緩滑過我的小腹，聲音帶著某種近乎愉悅的滿足感：「哦？你剛剛說什麼？」

    「……！」

    我猛地睜大眼，指尖死死攥緊床單，剛才的話語像是當頭棒喝般砸進腦海。

    ——我剛才……自己……說了什麼？

    「……不是的……我剛才只是……」

    我努力想要辯解，想要重新找回正確的詞語，可是大腦卻像是被什麼束縛住了一樣，找不到任何更好的說法。

    這不可能……這才發生一次，我不可能已經……

    「沒關係喔。」男人的聲音溫柔得近乎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