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的眼睛(包养)_窒息(微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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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窒息(微h) (第1/3页)

    

窒息(微h)



    喘息,被吃进唇齿,咽入喉管。

    柔软的骨头,滚动、起伏、挣扎,血管突跳,汗泪混乱,过重的力,极速的窒息,拽人剧烈飞奔向滂沱雨幕。

    赫然倾盆。

    “……够…够了!”詹知终于推开他,喘息不停,心跳惊悸。

    真奇怪,分明是跨坐上方的施暴者,却也难以呼吸,像水银从鼻腔灌入,凝堵膨胀。

    她望着自己通红成火舌的双手,浑身失重。

    “知知…”

    女上跨坐的姿势,大腿压住的地方,震动清晰传递向上。这人在笑,眉眼潮雾浓重,唇瓣润泽艳红,声音哑成湿锈的螺钉:“你的力气好轻。”

    轻吗?

    詹知目视他脖子上快凝出於紫的掐痕,竭力按捺下骂人的冲动,强行平息胸膛起伏。

    “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我做这种事……”

    他的衣服全乱了,衬衫扣蹦开两颗,脖颈通红一片,掐痕堆积密布,锁骨往下,泄出一片冷白的胸膛,肌rou绷出粉泽,在凌乱起伏,一刻不停。

    “你能感受到我吗?”

    视野中心,她的手被人握去,挣扎未果,一路向下。

    胸膛、腰腹,起伏不平的线条,guntang的触感。

    掌骨血液一起沸腾。

    熄在冰凉的位置。

    胯间腰带咯得皮肤急剧失温,詹知的唇瓣在颤,呼吸胡乱吸吐,段钰濡带着她摁在那儿,克制停下。

    “勃起性功能障碍。”

    陌生的词汇飘进耳朵,詹知不想承认,她能听懂。

    “你把我治好了。”段钰濡望着她,眉眼弯出弧,“好厉害呀,知知。”

    什么?

    詹知张嘴,吐音艰难:“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段钰濡垂眼,带着她开始解皮带扣,“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锁扣叮当碰撞,清脆的音,像廊檐滴雨敲击玉器,一声一声消散,换成衣料和软皮摩擦的窣响,詹知的耳朵快被伺伏的蛇咬穿。

    “…不要。”动作一顿,她猛然抽离,“我不要!我不要继续,我不行…你、你去找别人吧,我真的……”

    “知知。”

    温和的语调将她打断。

    詹知僵硬抬颌,正对一双浅灰忧伤的眼睛,眉间生出殊色,潋滟像涟涟雨幕里诱人的水鬼。

    “不要走,帮帮我。”

    她被淋湿浇透,推拒不能。

    愈大的雨声中,段钰濡抬颌亲上来,唇齿发颤的喘息被他含住,闭眼的刹那,睫羽轻扇过他的眼皮,好痒。

    鼻息萦绕到一起,他伸舌探进柔软口腔,女孩在躲他,还是抗拒,他不急,轻轻舔舐过软滑的内里,从齿颊,到舌面。

    詹知被他含住,舌头被勾舔,离开安全地带悬去半空,舌根逐渐发酸,黏腻的津液生出,将狭窄天地浸透浸软,段钰濡贴着唇珠慢吮,将她的口水全吃干净。

    为什么…总要这样……

    羞恼涌上头皮,詹知缩着脖子躲,换来不到一息的空档就又被追上。他亲住她,手下动作不停,皮带扣清晰解开的响动中,她被迫摁住一团陌生guntang的东西。

    身体顷刻僵麻。

    “哈…”段钰濡感受到,笑了声,舌头撤出去,慢慢舔她的唇,睁眼注视女孩紧张空白的脸,“知知,不会吗?”

    詹知咬牙:“我怎么可能会……”

    是啊,她怎么可能会。

    掌心的手滑成一团,柔软轻巧,迄今为止的人生里,使用最多的场景就是写字做题。

    可是现在,他要弄脏她。

    “没关系。”段钰濡亲亲她,从唇瓣吻到脸颊,再到那双惊慌害怕的眼睛,“我也不会,所以知知怎么做都可以。”

    只要是她。

    “知知,摸一摸它。”咬住女孩的唇,他催促,“或者,你也可以把它拿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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