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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八玉楼春(H下) (第2/2页)
原泛起粉色的涟漪,掌心肌理记忆突然苏醒。 第一次将人拥入怀中,第一次抚上那双乳,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怎么说呢,非常的硬挺,就像放久了的死面团子一样,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柔韧。而现在,她的手指沿着洛笙那软嫩的侧肋滑上双乳,顾及到洛笙正在喝水,她轻轻用拇指按上乳尖。那点朱砂痣般的凸起竟缩了缩,活像被戳破的糯米纸灯笼。 真他妈的软啊!! 真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 易知节顿了一下,为自己刚才的粗口感到一丝歉意,她告诫自己,不要将军中的那一套带到洛笙面前,以免让她感到不适。 当她在心中感慨着这份幸福,并想要继续揉搓的时候。 洛笙突然用力顶开她握着水杯的手,扒住她的腰腹,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 咳出的水珠顺着脖颈流进双乳沟壑,蜿蜒成一条银河。那串水珠滚过小腹的路径,恍惚是弄堂里孩童弹落的玻璃弹珠,叮叮当当坠进阴沟。 易知节五指骤然收紧玻璃杯,铬合金机械臂立即撤走容器。 她左手改拍为抚,顺着洛笙弓起的脊骨上下捋动,掌心触到一节节微微凸起的椎骨。 喉间泛起铁锈味的钝痛,易知节看着洛笙呛水的模样。这痛楚是钝刀割rou,偏要慢条斯理地剜她的心,她在自责。 直到那双雾蒙蒙的眸子逐渐聚起了星芒,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知道该采取何种方式来面对洛笙,也不知道自己会遭到洛笙怎样的态度。 怀中人忽然向后仰去,发丝扫过易知节的手腕,带起细密的痒。洛笙半倚在她胸膛,睫毛在眼下投出鸦青的影,目光凝在床头那盏鎏金珐琅灯上。暖橙色的光晕里漂浮着细小的金粉,像被揉碎的月光沉在琥珀中。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沾满污渍的被子上,金线刺绣的鹰羽被揉皱成一团乱麻,仿佛那些象征权力的图腾也不过是能被体温熨平的褶皱,恍惚间竟生出些举案齐眉的错觉。 "阿笙..." 易知节喉头滚了滚,余音坠落在洛笙银灰色发里,她想起方才这截脖颈如何在她掌中开出绯色的花,此刻那些花瓣都褪成了苍白的月色。 阿笙在想什么? 自己是会遭到唾骂吗?但若是洛笙此刻抬眼,无论怎样的责骂都是合理的,毕竟自己污了阿笙的清白。 还是像好多AO之间或是Beta男女一样?采取那种令人发笑的漠视和冷处理呢? 易知节不知道,但想到这两方面,慌张的心愈发安稳。 若是冷眼相待,她亦有满匣的鎏金锁链能将人细细裹缠。上层社会的宴席上,她见惯了将人作器物赏玩的把戏,囚禁此类常常出现在影视作品里的事情,不如说被囚禁者往往因求着物质层面的帮助而趋之若鹜。 水晶灯罩折射的菱形光斑里,骤然浮现出洛笙诗集的残章。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致命的误判,那些被装订成册的诗行不是自己的战利品。她太过于自信了,可洛笙非器物亦非玩物,她精心准备的棋局里,对手始终端坐在棋盘之外。 阿笙会采取此类社会普遍而无意义的行径吗? 不。 她不知道。 易知节看见那双曾盛满星河的眸子结了层薄冰,那是在诗集里常见的神采,寒潭映月般的专注,能将世间纷扰都化作潭底沉沙。 这种失控感如同幼时不被看作具备独立人格个体的时候,斑斓的毒液正顺着记忆的纹路爬回指尖,这种未知是如此的磨人与痛苦。 易知节忽然听见时光倒流的声响,沙漏里的金沙逆流而上,将审判者的冠冕重新戴回洛笙鬓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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