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汝瑕怎么教你的,你就怎样来吃我的jiba (第2/3页)
言行不同寻常的“故人”令道烦本能地察觉到一丝异样气息,下意识想要逃避。 然而还不待他摔门而去,明教便鬼魅似的到了身前,紧紧扣住僧人的手腕。说来好笑,擒拿功夫本是少林的拿手好戏,如今却是一介少林僧人被人制住,进退不得,可见差距过大时,长短之别便全在江湖道行了,与山门没有太大关系。 道烦少时便一头扎在证道院,疏于练武,对少林武学没什么见猎心喜的敬重,而今对上辛来夜依旧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否则也不会耐着性子,依他见面一次又一次,重复着永远说不通的理与不欢而散的过程。 今日辛来夜态度的转变让他生出些许危机感。但重逢后在道烦心中,辛来夜确乎已然变成了这样一个不可理喻的恶人。以至于他连生出的些许不安都是如此孱弱的,不虞现在的辛来夜已比自己更早将耐心彻底耗尽。 辛来夜本人反而押着他,又无所谓地笑了一下,看不出什么恼意,然而口中吐出的字字句句却令道烦瞬间如坠冰窟。 “若非玉汝瑕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已经长大,像别人家小尼姑一样开始思春发情了。他有哪里好的给我也介绍介绍?小烦啊,与其给你玉叔叔舔,给师父我也舔一下不过分吧,还是他待你竟比我待你还好?” 听到“玉汝瑕”三字的那一刻,道烦脸色煞白,浑身止不住颤栗起来,心中只欲作呕。 辛来夜垂眸打量着他的神态,僧人那副秀丽似闺中女郎的眉眼蹙成一团,着实教人觉得有些可爱,只是他心下早已被冰冷的火焰填满,望着这张面孔时便再生不出几分昔日的怜惜,好似曾经属于他的物品被别人用过后一般微妙得令人陌生。 “你……与他相识?”道烦轻轻从气管里挤出这句话,眸光触着地,不敢抬头直视辛来夜的双眼。 握在僧人腕间的手炙铁般把他死死钉在原地,不得转圜,那股异样的触感很快顺着皮肤攀爬,令他包裹在袈裟中的全身都感到不自在。 辛来夜在他耳边道:“是啊,若非玉叔叔觉得你可爱,我还不知道你已经变成大人了,有了自己的小秘密——好啦,把你一个人丢在少林是我不对,但你也有不对的地方,玉汝瑕怎么教你的,你就怎样来吃我的jiba,然后师父我就原谅你,好吗?” “他也是恶人谷的人?哈,我早该想到,你们蛇鼠一窝又岂能不识!”想起“名医”那副宛如玉琢的神仙姿容,道烦心中却只有无尽的恐惧与说不上哪里涌来的怒火,气急之下竟能一把挣开明教的束缚,将数月以来的惊惶怨尤对着眼前他曾经最熟悉的陌路人一泻而出。 “……我求求你放过我,也给自己一个痛快好吗!过往失足受摩登伽惑是我之过,而今我捐舍尘愆,定心安居,仍有解脱之道,而你却在这条……浊恶的路上越走越远。我不与你断俗缘,算我欠你之果,但你能不能有些人性,别再来扰我修行了!给自己留一线吧,辛来夜。” “摩登伽?好会给脸上贴金,你倒是说说看哪有这样撕开阿难衣服,cao着阿难的屄,教他反抗不得共赴极乐的摩登伽?”辛来夜不怒反笑,“主动点,观音奴,你应该自己做观音,掀开裙子露出下面的屄求我cao一cao,兴许我还会听你说几句理。” 这yin词亵语一句比一句过分,道烦已经彻底不堪其扰,但若认真一条一条反驳观音是如何不著色相,在这狎亵之人面前却无异于自取其辱。僧人干脆冷眼相顾,如过往无数次那样,在山门前等这段孽债自己消停。 辛来夜却不放过他,一步步逼问下去:“你的命是我给的,现在这身衣服也是,佛途也是。明尊在上,我花四年拯救了一个异教徒,不让他做一个小婊子,教你们的佛陀菩萨来还债也是功德无量,但这些异教的功德都无法在后际时兑现,都他娘的是喂狗!我不拦你去磕头念经,现在你他娘的连个和尚都当不好,转头来竟不肯给亲爹我嗦rou,吃别人jiba倒吃得欢快,你这样把屄送给别人,生生世世欠我的功德又用什么来还?” 道烦心头当即泛起一层厌恶,但他不愿再在辛来夜面前失态,只是指正道:“这些污言秽语就是你攒下来的功德吗?你们的明尊也是要让人行善义的,你走在地狱的路上,末法……你们的后际来临后也不会转入光明世界,与我无关。” “救一个无可救药的异教徒的命可不是什么正义。”辛来夜冷酷地回复。 他更恼怒了。 对于这些教教派派的隔阂,辛来夜本没有那么看重,他自己在明教中都算不得全然纯粹的信徒。可他还是相信明尊的存在的,自己在后际的审判中无法得到救赎已是定论——可那都是为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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