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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小嫂嫂,待兄长咽气了,你还不得跟着我么? (第2/2页)
伏的胸膛上,凝成薄汗。 引着她的手,指尖抚过喉头、摸过肩胛骨出的凸起,又按过心口处,燎得她指尖发烫。 裴知远喘着气,喉结随之滚动,将某处炽热抵在她腿根。张嘴,湿热含住她指尖,裴知远含含糊糊问:“小嫂嫂,兄长好看,还是我好看?” 硬热在她腿心碾摩,春桃膝盖打弯,不经意地蹭动他袍角,声线浸着颤,“知远公子清逸出尘,何故要和檀槿相较?” 裴知远听得颈侧青筋突跳。 为赶在中秋前与她重逢,他日日抄经诵偈,几乎把禅房的门槛跪烂,终是哄得老秃驴松了口,借递家书之机,以父亲对婚事的旧恨为刀,方才得以回家。 哪料归家后,听闻她嫁给兄长做妾的消息,他本不怨她,但此刻——她居然一口一口地叫檀槿,叫得如此亲昵。而他那从不近女色,双腿残废的病秧子兄长,居然与她夜夜同眠。 那他算什么,她不是口口声声说最念他,这辈子离不了他么?怎得不过几个月,便转身投入他人怀抱了。 “小嫂嫂,”裴知远脸颊抵在她掌心蹭动,含笑说:“你那么亲切地唤他表字,怎么当年在我屋里唤的是顺玉?”言罢,他腰胯一顶,朝春桃藕裙压去,令她喉间溢出半声呜咽。 “顺玉……”春桃慌忙道,“若真要如此,换个地方,换个地方罢,这会被旁人看见的。” 他发个什么疯,她不想被沉塘! “看见便看见,我们生则同衾,死则同xue,”裴知远喘息着,齿关撕开她衣襟,“前些日子我在佛前念经文时,阿念似乎都在兄长榻上承欢。据说有几日,院子里水都不带歇的。等日后待我剜出兄长的眼珠,嵌进木鱼,你们还能如此恩爱么?” 下一瞬,衣帛的撕裂声在耳边响。 春桃仰过头,露出脖颈处的暗红,如血溅素帛,直撞进裴知远眼底,烫得骇人。她见状,慌忙掩住脖颈,却被他扣住手腕,诘问道:“昨夜兄长留的,对么?” 她眼尾洇上浅红,盈满晶莹的泪,“二公子,换个地罢,咱们俩好好叙叙……”话未说完,未尽的言语皆化作颤音,细细碎碎,隐没在齿间。 裴知远俯下身,含住那处脖颈处红痕,齿间抵着皮rou,狠狠用力啄吻,“小嫂嫂,没几年那病秧子咽气了,你不还得跟着我?” 廊下,灯火骤然雪亮。 轮椅碾过石阶,辚辚作响。 “灵叙、灵叙……”远处,传来裴知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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