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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HE-破晓时分(中) (第3/5页)
“哼…多事。”刃轻而易举地将景元撂倒,景元脸蛋着地,边闷声哼痛,边抓住刃的裤腿。你也没闲着,索性刃不舍得对你动粗,一番胡搅蛮缠,终于从他的西装扒下来。 白色的衬衫已经染红一大半,你包里有一些简单的外用药,赶紧让刃坐下来检查他的伤势。你背对着他,所以他看不到你的眼泪,用棉球蘸着碘伏拂过裂开的伤口。久经矬磨的背部早就面目全非,疼痛的荆棘蔓延到每一寸皮肤,刻有你名字的地方一片深色。 景元甚是内疚,刃反而宽慰他,坚决称这不是刚才撞那一下导致的。你不说破,景元自然猜得出来,坐立不安地看着你从包里掏出来的瓶瓶罐罐:“我去给你买身新衣服吧。” 景元走后,房间里格外安静,刃憋了很久终于忍不住空气里弥漫的抽泣声,低声道:“你上药的手艺好了很多。” “啊?……嗯。”你霎时愣住,抹了把眼泪极力压制哭腔解释,“工作上难免接触一些被家暴的儿童和妇女,找我们寻求帮助时总归需要先处理伤口的。” “很温柔的工作,挺适合你的。”刃没有再说话,很长时间又是沉默。你绕到他正面,重新解开穿戴整齐的黑色皮带和西裤拉链,低头给他检查前处的伤。粗粝的皮肤之下,精壮的腹肌轮廓更加明显,看不到一丝脂肪的存在。轻触他的胸口,眼泪终于克制不住地往外泄,所有伤痕汇集在此,就像生命的脉络丛心脏遍布全身,也铭记他在逃亡中多少次与死亡擦肩而过。 “不要可怜我。”你的视角只能看到他胸腔上下起伏,“这是我自己选的道路。所以…不要可怜我,无论以前,还是现在。” 你缓缓抬起头,注视他红色瞳孔里透出暗哑的光。他说话时,你很担心他的呼吸会扯到皮层下隐痛的旧伤,如冬日卡在指关节的冻疮,直到夏日也忘不掉痛痒。 “不是可怜。”散发药水味道的手贴在他的被空调吹到冰冷的面颊上,“因为我爱你,所以心疼你。”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刃不知所措。爱这个字太过缥缈,比起“爱”,他更愿意相信“恨”。起码恨能够具象化得反馈在他的身体上,譬如生父的恨、镜流的恨、仇人的恨…又或说“恨”才是他命中注定就有的红线,包裹着他试图坚强存活的生命,勒到皮开rou绽时落下一道又一道的烙印。 当爱里生出恨,也许剔除恨只需要一个明了的因果便可复原。 那恨里生出的爱呢?他需要抽丝剥茧、剥离多少个因果,审判多少对错,生怕最后把自己刨到鲜血淋漓,只得到一份同情心的产物。 但爱恨哪有“生死离别”沉重…… “差不多了吧,我先走了。”刃站起身准备离开,慌忙中你只能再度抱住他的后背。他想逃,你偏不依,迅速握住他的右手臂将他反剪在身后。刃惊愕地被你压制在桌面,当然,只有一秒的反应时间,轻笑出声对你擒拿术进行评价,“勉强算标准。” 言下之意,对付小喽啰或许有用,在他面前不过雕虫小技,要改善的地方还有很多。不过女生学点防身术也好,他考虑是否要停留些时间教你两招,一块冰冷的物体突如其来地贴上他的屁股缝,陌生而熟悉的痛楚接踵而至。 “你想干嘛?” “教训你!” “你…”刃想骂人,但他骂人嫌少带妈字,在你面前更不能用,于是乎就应该做点务实的事情,比方说:挣扎。 他晃动上半身,撞倒一旁的椅子台灯,你压制不住也不松手,伏在他后背上将手里的圆柱药瓶强行往菊xue里塞。内裤里还残留一些稀薄的jingye,作为润滑完全不够,未经任何扩张的后庭被三指宽的药瓶强行撑开。桌面上的东西一一滚落在地毯上,茶杯茶壶碎得一塌糊涂。 刃眼前有些发黑,原不应该让自己那么狼狈的,若是旁人,此刻直接一个过肩摔就能解决。但他投鼠忌器,此时桌椅凌乱、碎片满地,把你摔过去结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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