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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入行

    「再說一次你們找我幹嘛的？」佐攸懷疑自己正在做夢，雙眼大大的瞪著坐在他家沙發上的清湶和古敘，一副驚嚇過度的樣子。

    「你幫我們看看這個能不能投稿成鈣片。」清湶端著電腦湊到佐攸眼前，螢幕上赫然是光溜溜的清湶和古敘負距離接觸的畫面。

    「不，等等，讓我從最基本最重要的問題開始。」佐攸強行壓下腦袋裡的宇宙大爆炸，保持臉上的嚴肅，開始面試：「你們兩個是想要當男優，還是單純有暴露癖，想把你們做愛的畫面分享出去？」

    「蛤，什麼意思？」古敘一臉呆萌的問：「也不是癖好，但我就是因為某些原因想要讓多一點人看到我被幹的樣子，順便賺一點錢。」

    「你??唉。」佐攸很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像個學校教官苦口婆心勸導：「你要不要再想一想，這種東西一旦放到網路上，就沒辦法完全消除喔？只要看過你影片的人，對你的印象就是影片裡的樣子喔？」

    「嗯嗯嗯，我就是要讓人留下那樣的印象。」古敘肯定的點點頭：「而且你不是說我這種的去當男優很有市場嗎？」

    「我那是逗你的啊??雖然確實有市場沒錯??」佐攸感覺自己無法和古敘溝通，轉頭嘗試和另一個主演談心：「那你呢？你為什麼想拍這類影片？」

    清湶想了想，說：「我除了古敘也沒別的重要的人了，他想做什麼我都陪他。」

    古敘對清湶笑了一下，回頭對佐攸解釋：「或許我們沒有審慎評估，但我們除了彼此和一堆麻煩，什麼都沒有了。準確來說，能被主流那些人唾棄對我們而言才是解脫。」

    佐攸仔細看了看眼前的人，雖然好奇，但不好八卦，人家看起來也沒有要訴苦的意思。

    「好吧，你們的想法我明白了。但是，」佐攸一步湊近古敘，伸手撫摸他的臉頰，清湶直接把古敘攬進懷裡遠離佐攸：「你幹嘛！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的！」

    佐攸扯出笑臉：「當男優的話，會被各種第一次見面的人這樣那樣喔，像我剛剛的動作要儘早習慣，也可以想像一下影片裡的對手換成別人，譬如我。能接受嗎？」

    兩人聞言一愣，面面相覷。

    「想像不出來嗎？不然，古敘你先坐我腿上試試？」佐攸調了一下坐姿，張開雙手準備迎接古敘。

    古敘乖乖走近，盯著佐攸大腿思考要用什麼方式坐上去，最後側坐在靠近膝蓋的位置，尷尬得不敢看人。

    清湶忍著眼見古敘和別人親密接觸的不爽，看著佐攸將人拉進懷裡，鹹豬手這裡碰碰那裡摸摸，還伸進衣服下襬揉腹肌捏胸肌，拳頭攥得死緊，指尖掐進rou裡。

    古敘皺著眉忍了又忍，還是將佐攸的手扒拉出來：「對不起，我應該是沒辦法接受被這樣摸。」

    「是沒辦法被這樣摸，還是沒辦法被清湶以外的人摸？」佐攸放開雙手，古敘很快起身回到位置。

    他本想說沒辦法被任何人這樣碰觸，但看看清湶，回想起他們才做過的親密事，和當時的滿足感，他不騙任何人了，坦白：「被清湶摸啊幹嘛的我都喜歡，但換成別人，好像一點也沒辦法接受。」清湶聽見，忍不住傻笑了一下，很快又控制回去。

    佐攸摸摸下巴想了一下，打了壞注意似的jianian笑著說：「一般來說你們這樣是沒辦法進入這個產業的，不過我正好剛結束合約，打算自己成立公司，你們簽在我名下的話可以給你們綑綁，專做情侶系列。」

    古敘一聽，狗狗眼都亮了，清湶卻捂住他的臉，不讓點頭也不讓說話，問佐攸：「你有什麼條件？」

    「沒什麼條件。但我和前東家有些不愉快，我的公司被他們各種阻礙，譬如招不到演員之類的。你們可要跟我同舟共濟啊！」佐攸笑眯眯道。

    「啊啊，那我和清湶的家族來搞事的時候公司也要出力喔！」古敘掙脫清湶的控制，向佐攸提出自己的條件：「請將磯禮集團和罫鑞集團加入黑名單，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