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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没有小郑了。 他曾经多迫切让别人知道她的存在,现在就有多不愿意一一解释。 他的确不是什么金刚之身,有一颗多么强大的心脏,可以让那些东西反复鞭挞他三十多年人生最深的一个伤口。 江柳琳似乎也懂,在久久听不到声音后自己把电话挂了。 新年的时候江柳琳飞到伦敦,母子俩也没开火,去中国城吃火锅,江柳琳感慨这边过年的氛围比国内还浓烈。 陈嘉效说明天带她去曼城,石俊知道她来了热情邀请母子俩到他家里过年。 “你大学最好的朋友是吧,你和我说过他娶了个比自己小八岁的老婆。” 说完江柳琳瞥了眼对面的男人,陈嘉效神色冷清在涮rou,很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却在做红尘中人,江柳琳叹了口气,一块羊rou在蘸蝶里翻来覆去,像不经意提起:“我有个同学女儿考到帝国理工读博了,要不介绍你们见面吃个饭?” “您要不想吃我就不烫了。” 说完陈嘉效真的放下了筷子。 江柳琳耸耸肩,不以为然,“只有我一个人在吃吗?” “是,只有您,我对火锅不感冒。” 心漏跳一拍,窗外带雪的一阵疾风呼啸而过,最后空荡荡的什么都没剩下。 他们在一起后一起吃的第一顿饭就是火锅。 那顿饭,陈嘉效记不起什么味道,因为他在公司门口吻了她,到了火锅店满腔都还是她唇彩的香甜。走出火锅店后她一直在嚼口香糖,然后告诉他这样吃完火锅也能随心随遇接吻。 那个傍晚,她拿他的大衣出现,陈嘉效第一次觉得自己没被上天抛弃。可命运不过是和他开了个玩笑,先让他小心翼翼拥有,在他用尽全力守护的时候毫不费力又夺走。 “您小时候带我算过命吗?抽到的是不是下下签,说我这辈子都衰得很。” 陈嘉效望向窗外,轮廓鲜明的侧脸寡淡,冷不丁来这一句,江柳琳面无表情自己往锅里把剩下的虾滑一坨全倒下去了。 “是,就像这坨虾滑一样。” 旁边服务生控制住表情忍不住走过来对江柳琳说:“女士,要不我帮您吧?” “不用,我就喜欢这样吃,痛快。” 陈嘉效冲对方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在那之后还在笑,眼角似乎都飙出一簇晶莹,最后他低下头,掌心覆住脸,缓缓搓了一把。 江柳琳这才注意到,他左手腕上空空的,没有一块能够彰显地位又很衬气质的表了。 过了很久,陈嘉效感觉肩头被一股轻柔的力量拍了拍,错觉一样,耳边响起江柳琳的声音:“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懂,但我始终相信,没什么可以分开相爱的两个人。” 陈嘉效本来想反驳她,有,有些无解的事情真的可以分开两个相爱的人。 可有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刺中他。 如果彼此相爱会成为一种痛苦,那还算是爱吗? 如果爱却不能在一起,那爱到底算什么? 很长一段时间里,陈嘉效把郑清昱和周尽霖之间发生的一切才视作“爱”。 陈嘉效在经历人生中最昏暗的一种悲观主义,尤其在身处冬时令的伦敦,他感觉时空冻结了,他永远都无法逃离没完没了的黑夜和潮寒。 但他放任自己陷入这种消极的状态。 他的心理医生告诉他也许可以短暂逃离这个时候的伦敦,去南半球看看阳光、沙滩和海浪。 陈嘉效苦笑着告诉对方他前不久才主动来到伦敦。 对方也笑了,转着笔告诉他:这也不奇怪,你的气质和英国很相符。 这让陈嘉效有些愕然,他从前只觉得这里的沉默、阴郁很像郑清昱。 他遇到的郑清昱。 而和周尽霖在一起的郑清昱是明媚的、积极的,永远充满活力,随心所欲发很多娇蛮的小脾气。 文章半个月更新一次,陈嘉效看到陷入思春期的少女,她不停追赶优秀阳光少年的步伐。她青春时期的爱情是奋不顾身的张扬与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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