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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得和我哭天喊地抱怨一整天，非得骗到一顿大餐吃，才肯善罢甘休。”

    神乐抚摸水杯，装傻道：“有吗？是不是你记忆错乱了阿鲁。”

    总悟笑道：“那就当我比你多了一段记忆吧。”

    “冲田总悟，”神乐徐徐地说，“你对我百依百顺的，是不是邪灵附体，被夺舍了身体？还是说……你是被上一任女友调教成功了阿鲁？”

    总悟忍俊不禁：“胡说什么，我的前任只有你呀。”

    神乐换了个舒服姿势仰卧，躺在沙发：“我才不信阿鲁。以前你是个什么鬼样子，我还不清楚？”

    总悟说：“三年过去了，只许你有改变，不准我有长进啊。”

    神乐默然。时间真是神奇的东西，悄无声息地改变一切。她曾立下过与总悟老死不相往来的誓言，但如今也啪啪打脸，和他在电话里打情骂俏、说些蜜里含糖的调情话语。

    不用明确关系，只玩暧昧，这是他们谈恋爱时从未有的体验。神乐忽然理解渣女们享受关怀与被爱、却不用负责的快乐，若是还有恋爱脑，大抵她会陷入怀疑爱或不爱的死循环。

    而总悟见听筒那边一阵沉默，以为神乐上班疲惫，不想多言，就说：“明天有学术沙龙，鼓励每个人踊跃发言，是个难得的机会。我需要提前准备发言稿，有几个小问题想询问……”

    神乐回过神，说：“好，你先去忙吧。我待会做点儿家务，也准备睡觉了阿鲁。”

    总悟说：“你先别急着睡，注意留意电话，会有夜宵准时送达，算是这几日没有陪你的补偿。”

    神乐笑道：“不劳烦你费心，我一个人过得可开心了阿鲁。”但有夜宵吃，她倒是不拒绝。

    备好明日午餐需要带的饭菜，神乐洗干净手，坐在沙发没几分钟，就收到一条短信息。外卖员已将餐食放在楼下的寄存柜里，提醒神乐惇先生及时去取。

    单身女孩在外，需要学习一些技巧自保。神乐惇是神乐给自己取的网名，配上一位壮汉的头像，以假乱真，混淆陌生人的视听。点外卖或者网购时，她常用这个假名，免得惹祸上身。

    总悟也是近日才知晓她这个新的诨名，唤了她几日“神乐惇”，但也学会用这套方式保护她的隐私。神乐套上宽松的帽衫，匆匆下楼取外卖。撕开包装，是驱寒的姜汤，还有一碗当归红枣水煨鸡蛋。

    总悟发来语音消息：“我这里显示外卖已送达，你有拿到东西吗？”

    神乐拍照发给他：“拿到了。”

    总悟又发一条：“等下再发张照片给我，我监督你必须吃完。”

    神乐发个鬼脸表情，说他管得真多，但不想浪费食物，几分钟后发送两张空碗的照片：“都吃完了阿鲁，好撑。”

    总悟说：“不错。”

    过了几秒，总悟也发来一张照片，他戴着无框眼镜，一副乖乖男的模样，手中拿着讲稿：“努力学习中。”

    “噗，真是自恋，谁愿意看你的自拍阿鲁。”

    神乐划拉屏幕，放大照片，检查照片背景露出的酒店房间一角，看有没有其他人共住。

    确定房里似乎只有他一人，神乐忽然拉低衣领，里面未着一物，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