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花作泥_白日自慰,长夜学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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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日自慰,长夜学跪 (第2/3页)

彻底的乖顺猫咪。

    而等到侍女听令进入时,华阳已经衣衫齐整坐在梳妆镜前。

    侍女为她梳理发髻,察觉她目光落处,瓶中桃花开得娇艳,夸赞道:“真美的桃花,可惜还比不上殿下。”

    “是啊。”驸马随口应和,视线望向骤然绷紧身子的华阳,意有所指道:“花由人养,人比花娇。”

    “想来殿下,最是明白这个道理。”

    华阳没有回答。

    妆点完毕的侍女恭敬退下,自有新的侍女上前将她搀扶起,她走出房门,驸马落后一步跟随,晨光灼灼,映得容颜越发灿然夺目,三千春光携她满身,而她雍容前行,yin水汩汩流了两腿。

    *

    本朝驸马不得参政,于是平日里除却思考如何作践大楚最尊贵的女子,驸马再无其他要事,而自那日宴会后,他便一心扑到地牢建设中,借着城外密道运输物品,不过多时便已经初具规模。

    某日傍晚,他兴致勃勃将公主邀请来观赏,观赏未来将让她痛不欲生受尽折磨的地狱。

    入口机关隐蔽,一进门脚下便是柔软的地毯,绵延向地道尽头。

    “脱了衣服,跪下。”

    不待华阳思考,驸马已下了命令。

    华阳看他一眼,脱下那本就不多的衣物,以往她还会感到羞耻,可更加耻辱的事情都经历过,她在驸马面前早就心如止水。

    可即便心如止水,被项圈箍住脖颈时,华阳仍然感到难以忍受的愤怒。

    “你这是什么意思?”

    项圈质地柔软,被布料包裹着,并没有太大的不适,连着项圈的锁链被驸马牵在手中,此刻正慢慢缠绕在手腕,似乎在估量着长度,听到她的声音,微微一笑:“殿下冰雪聪明,难道猜不出吗?”

    如何猜不出,只是猜得出,才让她失却冷静。

    “你把我当狗吗?”

    华阳脸色铁青。

    驸马抬手指着她的胸口:“母狗自然要有母狗的样子。”

    华阳低下头,两只发育许多的双乳,一左一右正分明写着母狗两个字,自然是驸马的杰作。

    “虽是第一次,但无规矩不成方圆,该惩罚的不能忘记。”驸马像是很贴心叹口气,从门口处平台上取出两副镣铐,一只固定在脚腕,另一副束缚住双手。

    如此,华阳就彻底成了待宰的羔羊,任他为所欲为。

    “以后进地牢,没有我的允许,你只能光着身子爬进来,嘴里叼着绳子,明白吗?”

    他拍拍华阳的脸颊,又指着手铐脚镣:“否则这就是惩罚,你得带着它在地牢里接受调教。”

    华阳恨恨回望,驸马已起身,一拉绳子,就扯得华阳踉跄几步,好在都是珍贵的毛毯,并不会给她带来伤害。

    但谁说像个犯人一样牵着爬行就不算一种诛心,地道虽有明灯,俯下身子仍然阴暗不已,镣铐的距离不到半个手臂,并不能让她大步爬行,只要驸马步伐一快,她就会被半拖半拉着前面,让她恍惚自己真是一条被主人管教的母狗。

    地道并不长,驸马专门拉着她走了几趟,为的是让她熟悉道路,特别是贯通书房和寝室之间。

    未来很多次,她孤独爬行于其中,只有暖黄的灯光陪伴着她,凝视着这可怜的公主,聆听着痛苦的哀鸣。

    地牢很是宽阔,驸马不急着介绍,总归里面各类刑具她有的是时间一一品尝。

    今日主要目的还是纠正华阳的礼仪。

    “像如何下跪这种事,殿下实在做得太糟糕。”

    他坐在椅子上,手里拎着软鞭,居高临下看着直挺挺跪在他面前的华阳。

    多荒唐,从来是看着别人跪在自己身前,竟有一日要被一个身份卑贱的驸马踩在头上,训诫如何低头俯身。

    华阳抿唇不言,迎接她的是驸马毫不留情的一道鞭子,重重扫在胸前,没有留下伤痕,却疼得她扭曲了脸容。

    “贱奴!谁给你的胆子无视主人的话。”

    驸马冷声呵斥,又提着鞭子在她娇嫩rufang上狠狠打下,让华阳当即红了眼眶,喉中发出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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