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我马甲掉了[修仙]_你居然是这样的大师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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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居然是这样的大师兄 (第1/3页)

    

你居然是这样的大师兄



    往日她遇见这般情形,大可直接放弃抵抗,寻些吃食,或者与公子歪缠上一阵。

    可今日不同。

    她明知如今最该做的,便是莫要胡思乱想,可空气中飘来的味道着实要了人命——而她不仅需要抵挡这飘来的香味,还得回答面前这人关于“香气”的问题。

    “……我不知道大师兄是什么意思。”她暗暗咽了口口水,垂眸不去看他,转而去拨那枚同心调灯,弄得石桌上一片光影凌乱。

    她自觉这一番娇羞之态再应景不过。此世虽没什么男女大防之说,但女儿家身上所用熏香亦属私密之物,断无随意告人的道理——哪有不太相熟的师兄问师妹这种事情的?

    她这大师兄应当也是知道的,所以才会在问前加了句“冒昧”。可就算如此,他还是问了,洛水也只能和他装糊涂。

    她想装,对方却并不愿意,只爽朗一笑:“我并非对师妹有非分之想,还盼师妹莫要误会。不过是昨晚那护山神兽的事又有了些变故,戒所、刑堂查证了整夜,却无法从那死去的贼人身上搜出任何关于身份的线索。”

    洛水听了,脑中立刻闪过昨夜那具烤得焦脆的尸体,还有公子让她从那东西身上搜来的铜哨。他好像说那东西是什么用于证明身份之用,现在想来却是蹊跷。

    她本来不拿这铜哨还不要紧,可现在拿了,若被天玄的人知道了,无异于是在帮忙掩盖痕迹……等等,她明明就是去契个宝贝而已,如何突然便多了这一口黑锅?

    这事着实细思极恐,可还没等她想明白,就听伍子昭继续道:“那贼人死便死了,可事关天玄安稳,谁也无法保证没有同伙混进来。若是无法清查源头,着实让人寝食难安,毕竟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不是?”

    这一句恰与她此时的想法对上,由不得洛水不多心,再装娇羞亦十分不合适,只能换上惴惴不安的模样:“大师兄说得在理。只是不知……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大师兄笑道:“和小师妹自然是没关系的。毕竟我可是亲眼看到,昨夜小师妹在叩心径上爬了一整夜,哪有功夫去管那后山之事呢?只是私下的消息里,听说刑堂那边费了不少功夫,辨出现场残留了某种罕见的异香,只等青言前辈好一些,再请他帮忙仔细辨认。”

    洛水突然被他话中这“异香”砸中,脑袋“嗡”了一下,下意识便反驳道:“我身上哪有什么异香?”

    ——糟糕。

    话一出口,她便惊觉自己说漏了嘴,不由地抬眼,结果却发现这人不知从何时开始,已彻底收了惯有的散漫神情,一双眼错也不错地盯着她,瞳仁在牙雕明珠映照下,仿佛泛着幽幽的光,喜怒难辨,仿佛蛰伏在丛林中的兽,带着让人心惊rou跳的意味。

    “师妹可是想岔了?我何时说过那异香同师妹有关?”他双手撑桌,上身慢悠悠地朝她倾来,他本就身量高大,如此稍稍凑近一些,便将她彻底笼在了一片昏昧不明的影中,“还是说——小师妹有什么事瞒着?”

    “没……”她浑身紧绷,下意识就想否认。

    可不等她说完,便听他笑着接了下去:“我只道小师妹那晚腹中饥饿,去觅了些吃食,却不知你还去了那现场,原来是我想岔了,如此真要追究起来,可算是我的责任——若是被戒所、刑堂知道了更是麻烦,师妹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他抱怨得极为自然,仿佛两人关系亲近,所谈之事亦不过同门之间常见的互打掩护。可她被他一惊一吓,脑中早已一片空白,原本到了嘴边的辩驳下意识地就咽了回去,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我……实在是对不住大师兄,是我记错了……那情景实在可怕,我、我没敢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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