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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又安慰自己:没事的,皇阿玛不可能发现的,就算发现了又如何,自己又不曾出手害谁。 “皇阿玛就算要骂儿臣也得让儿臣知道是何缘故啊!无缘无故的,儿臣不服!” “是呀,”容妃见康熙真的动了大怒,也连忙上前打圆场:“万岁爷,您就听听蓝琪儿得解释呀,父女两哪里能有隔夜仇呢?是谁说了什么,这才叫您误会了蓝琪儿?” 康熙再次转头用那种异样的目光看着容妃。那层对面前这个女人的滤镜裂开了一丝后,他才开始去深思她每一句话背后的含义。 什么叫旁人说了什么?她意有所指的话语说的是谁?难道是那个吃了她们算计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若曦吗? 他简直难以相信自己手把手教到大的女儿会是如此狠心和愚蠢的人,是他一直没有看透她们罢了? 康熙懒得和她们多说,扬声喊了李德全进来。 李德全得到传信,当即带着扣押的蓝琪儿的贴身婢女宝珠和她殿中一个外间伺候的小太监进了殿内。 “万岁爷,人带来了。” “既然你说是误会了这个孽女,”康熙斜觑了容妃一眼,语气难辨:“那你不妨好好问问她手底下的这些人。看看她都干了什么。” 容妃手中的绣帕捏得紧紧的。 “回娘娘,奴才是公主小厨房帮厨的小顺子……昨日公主让宝珠来给奴才传了一句话,说让上饲院负责喂马的小路子给五公主的马和……” “和什么……”容妃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和陛下的御马都加了些醉马草!然后还嘱咐奴才让小路子在马蹄铁的隐蔽处藏好尖锐物……”小顺子说完便视死如归般猛然将头磕在地上。 藏尖锐物作什么用已经不言而喻。 容妃被吓得倒退了两步,手中的帕子紧了又紧。 “蓝琪儿!你这是干什么?谁教你的这些下作手段?你皇阿玛和母妃平日平日里对你的教导你都听到狗肚子里去了吗?”容妃骂完蓝琪儿后,扑倒在康熙的脚边,声泪俱下诉道:“万岁爷,蓝琪儿只是一时糊涂被人利用了。您别和她计较,免得伤身啊!嫔妾会好好教训这个不孝女的……” 康熙脚下微动将她踢开:“还有什么一并说完!” 这话是对跪在小路子身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宝珠说的。 宝珠却恍若未闻,直到康熙的御前侍卫图琛上前狠狠地捏中了她的要害,这才迫得她痛喊出声。 一番动作令蓝琪儿和容妃都不明所以。 宝珠疼痛难忍,愤而大骂:“你这个昏君,怎么今日就没去骑马!怎么今日就不是你从马上摔下来摔死!” 蓝琪儿呆楞住了:“宝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宝珠目露凶光,狠狠地“呸”了一声:“要不是主上有命,谁愿意伺候你这个蠢笨如猪的公主!” 最近民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闽南之事才稍有缓解,不久前又闹出了白莲教之事。白莲教名义上是在教化民众,可是自从其推举除了新的教首后便发展成了一个秘密的反清复明组织。 康熙得到的密信是,这位教首是一个朱姓的中年男人,自称是明朝真正的遗太子,在教中的名望颇高,拥趸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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