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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何十四岁了，他在我的呵护下茁壮成长。

    应该没长偏。

    选道的时候，别人问他打算选什么。

    左何面无表情的回道：“杀道。”

    我在一旁啃药根，闻言掏了掏耳朵，确定我听到的是“杀道”不是“善道”。

    “达咩。”我伸出了尔康手。

    左何尼玛的，这些年是不是对我说的左耳进右耳出。

    我白叨叨了。

    我苦口婆心，“杀道不好的，容易走火入魔。”

    左何看着我，“那选什么？”

    我：“善道。”

    左何：“不要。”

    我嘿了，这可由不得你。

    最后在我的威逼之下，左何折中选了个无情道。

    他看起来不太高兴，“你也是无情道啊……”

    我疑惑。

    他继续说：“看起来好废。”

    然后左何头顶着个大包回弟子院了。

    我忽然想到个问题，他选无情道了，秋昭的老攻之位怎么办。

    ＊

    东流逝水，叶落纷纷。

    不知过了多久，左何已经长得比我高了。

    长寿就这点不好，记不住时间。

    人与人之间的差别真的很大，我比他多活不知道几百年，同为无情道剑修，他现在可以一根手指吊打我。

    感受到他日益增长的实力，我问：“左何，你记得我们的口号吧？”

    我之后还要靠他去对付另外两个的。

    左何擦着剑，久久不回话。

    我又叫：“左何。”

    他困难地开口：“……守护师尊。”

    我纠正：“守护世界上最好的望宁仙尊。”

    左何：怎么还变长了？

    “师尊一只手能废了我俩，你担心什么。”

    我朝他伸出一根手指，神秘莫测地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在我的认知里，与我实力不相上下的就只有那个魔主了。”

    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缩了缩脖子。

    秋昭怎么神出鬼没的。

    他笑着问我：“所以你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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