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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无比暧昧的话。

蝙蝠侠不高兴地瞪了托尼一眼,上前分开了二人交握的双手。

他自己的小手指却不动声色地划过超人的手心，暗中挑逗着。

超人猛地缩回手。

超人想了想托尼的话,心中一动，试探道：“那我回去了？其实我觉得不恢复记忆也挺好的？”

“不要讳疾忌医！”蝙蝠侠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

“既然来了总要试试，不用怕，加油！”托尼鼓励道。

“……”超人。

******

校长办公室。

蝙蝠侠和钢铁侠被X教授请了出去，只因为超人满脑子都是他们，无法平静地接受治疗。

“你似乎对恢复记忆很抗拒？”X教授给超人倒了杯茶，温和地安抚着超人的纠结情绪。

“也许吧。”超人叹了口气。

“因为刚刚那两个人？”X教授以过来人的眼光建议道：“你不妨和他们都约会几次，然后再问问你的心，和谁在一起更开心，那样就能做出选择了。”

“我，我不是，我们不是……”超人脸一红，支支吾吾地想说他们只是朋友，但显然此时他自己都不信了。

“感情的事，越早决定越好。有些伤斩得越早越快，反而越容易愈合。而有些人一旦错过，可能就是一生。”

X教授叹息一声，眼神不由得空茫起来，不知在想些什么，又或者在想谁。

超人看着查尔斯，对方从青年时期就下半身瘫痪，无法行走甚至无法……，他不知道查尔斯的遗憾是茉莉亚，还是艾瑞克，但显然不管是谁，查尔斯都选择不去参与他们的人生。

超人突然靠近查尔斯，蹲下来，将手搭在对方的腿上。

“教授，我也许可以治疗您的腿。”

查尔斯一愣，随即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已经习惯了。”

为了治疗自己的腿，他曾经试过很多方法：各式各样的药物、手术、外支架治疗，但都失败了。

后来他试过一种实验药物，那是唯一一种让他重新站起来的药物，但遗憾的是，每次使用那种药剂都会让他失去变种人的力量……

最初，他想过接受这种药剂。

想象一下，若是你还年轻，还没结婚生子，还有一大半人生时，突然下半身瘫痪了，你该怎么办？

你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仿佛它们根本不存在，你也无法控制你的下半身的活动和生理功能，所以你面对的，不止是无法行走，还有不能人道，甚至大小便失禁……

这些阴私龌龊之事，没人看见，但不代表不存在。

即使你每日穿戴整齐、脸上永远挂着笑容，努力处理好一切，整齐干净地端坐在轮椅上，仿佛这样就和其他人坐在椅子上没什么区别，但只有你自己知道，你为此要付出什么，忍受什么……

但查尔斯最终还是放弃了药剂。

X学院的孩子们需要他，变种人的安全和未来需要他，他的力量是必须的，他的牺牲是有意义的。

于是，为了伟大的目标，他牺牲了个人利益，接受了自己下半身瘫痪的事实，用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慢慢习惯了这种“不方便”的生活方式。

也习惯了不再尝试，不再失望。

他只需要做好X教授就好，查尔斯并不是那么重要。

……

面对查尔斯的拒绝，超人眉头一蹙，坚决地否定道：“习惯不代表应该承受，您值得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