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英/莱奥/吉奥]影子情人 (第3/4页)
身坐下,滚着喉头稳稳纳进体内,起伏包容。不讲课的老师,只做演示,柔顺得仿佛真是位专做房事指教的贵妇,不动声色地掀起端庄贞洁的裙摆,公私不分地放纵。 这种贵妇总不能有活在世间的夫婿吧?否则该如何处置这极为体面的工作。 那么在此之前他得守过多久的空闺?才不至于因饥渴在皇帝面前显出急色。 吉尔菲艾斯大公妃是不是绝佳的人选?跟着未曾共度一日的亡夫不断获得更高的名衔,从易姓起便只为一人享用。 此时此刻这里没有义眼参谋长或是新帝国军务尚书,只有莱因哈特亲手造就的魔鬼,在他张开金色羽翼时躲进一片漆黑,被无形的铁链紧锁在狮子的足边。 有翼狮子的影子当然也有羽翼,不带光泽的黑色,被那骑跨皇帝腰间的奥贝斯坦抖动起来,牢牢钉在他们彼此之间的缝隙中。 莱因哈特似乎看见了什么幻景,举起双手要抚摸模糊的边缘,可很快就被身上人按了下去,极大的力气,十指勾攀,一度交融到失控脱轨,不单是场教习。 奥贝斯坦渐渐不抬腰了,而是颤着小腹紧起大腿肌rou;他不在寻找性事的趣味,他顺应需求,举止间不见对调情的回应,仅专注于好学者的愿望。“继承人”,他为这个词放松了最隐秘之地,曾经孕育过未成形婴孩的宫口翕动,如同轻柔地怀恋逝去生命的父亲。 莱因哈特……他长叹一声,模糊了含义,仅仅留给旁人难辨的气音。 “……在这里。”奥贝斯坦低下泛起汗珠的额头,尽力克制,没有去蹭乱那一片璀璨的金色,“请陛下,记住,您可以抵进这里……” 他感觉到xue内的凶器猛然胀大了,危险信号断断续续地闪在因疼痛泛白的脑海中,但他会以帝王之师的身份,完成他的解说。 “然后,都射给他……”奥贝斯坦擅自决定了性别,随后又弄乱一切,“您羞于启齿的情人,射满他的,yindao和,zigong,陛下……” 他又叹了一声。那突突直跳的茎身血管在痛觉里勾出麻痹神经的酸意,提醒他的渴望,和他所有的言行举止,都围绕着那招惹分歧的词汇,罗严克拉姆王朝此刻所急需。 继承人,莱因哈特的承继,莱因哈特的孩子——是不是可以属于他呢? “不是现在,陛下,您别弄错了,”奥贝斯坦知道答案是否定,他只是这充满怒火的游戏的临时参与者,被反反复复剥离又赋予身份,只能靠自己,找回自我,“臣妾不是您的,情人……” 他甩开交缠的手指,撑着椅背弓腰要逃了。 “臣妾是,吉尔菲艾斯,大公妃……” 预感到他的出逃,猛将伸手抓他,但有准备的军务尚书快了一步,令皇帝热切的精水喷在他xue口和外阴,黏着他身前直挺至今没有缓解的男根,好像莱因哈特给的都是他的欲液。异色羽毛纠缠,一双悬在半空的手没有像平时那样钻进衣襟蹂躏他青白的肌肤,而是揪住莫须有的羽翼,宣告这一切都由双手的主人雕琢而成,所以也应由其占据。 或者是要依靠他们俩的手。莱因哈特透明的瞳孔清醒了许多,他扯了扯嘴角,却仍沉浸艳情戏码中追问道:“朕能,自己试试吗?” “臣建议您,采取必要的防护措施。”这里是办公室不是寝宫,奥贝斯坦换了种不太强硬的拒绝方式,只不过稍嫌单薄,让没能远逃的膝盖落在狮子利爪下。 “可这不是为了,继承人吗?”莱因哈特困住他的双腿,边说边扩大范围,又擒住他的后腰,“大公妃是要怠惰职责,不愿倾囊相授?” 他被抬起来,急喘间失去平衡,后仰着直接躺回办公桌上。 “还是朕的情人在这儿,控诉朕,朕与军务尚书大人讨论,”在舌尖上身兼数职的奥贝斯坦听见笑意盈盈的呢喃,青年忽而鼻息深重,趁他恍然直捣xuerou相缠处,“临幸除他以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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