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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说到做到的人吧。”孙子羽“呸”了一声,小家子气气,荷包,那是男人该玩的东西吗? “我们不都调查过了,西岐世子姬伯邑考,十多年前就被殷寿抹杀了继承权,现在名义上的西岐世子也是名字听过就忘,无功无过,根本就是推出来给伯邑考做挡箭牌的。如果这个伯邑考真的要当下一任西伯侯,那殷寿就该死了。” “所以,”金葵睁开眼,“他们才要去打殷寿?” 孙子羽翻了翻眼睛:“原本殷寿视西岐为眼中钉,这才有了我们把太行山造成瞭望塔。现在我们先反了,你是希望西岐先退到黄河以北,还是殷寿那个疯子先把西岐灭了?” 诸侯和中央直系还是不一样,不管是搞流官制度还是巡视,都比地方有自己的军权要安心。 殷寿一直怕诸侯要反,现在北崇和东姜都已起义——虽然北崇失败了——也算是另类的得偿所愿。 “是个人都会选反。”殷商真的落魄了。 “苏家。”金葵敲了一下硬邦邦的床板,要不是苏家,他现在还在暗卫营里做些美梦呢。 但这事归根结底还是得怪这世道。三个人一起叹了口气。苏全孝十八岁都不到呢。 崇应彪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姬考的脸也是黑的,坐在床上看信。 他整天都在看文书,白天处理太行山和太原的事务,晚上过目朝歌和宝鸡那边的问题。 宝鸡不是没人,只是从繁华的城镇变成了屯兵重地,随时准备输运粮草。宝鸡外还有蛮人在虎视眈眈,说是西岐都城,其实西岐的魂已经向东转移了。 太原苦寒,但地形实在美好,易攻难守,护城河被姬昌围了一条又一条,从上空看还以为谁画了个棋盘在这。 太原的右下角狼牙山现在是一位小将在守,他名叫雷震子,算是姬昌的养子,但是辈分跟其他人不一样。他比姬旦还小,不过之前打杀北崇的功绩倒是比姬发只少了一点。 殷寿曾经起过把他收入麾下的冲动,但雷震子的长相实在有点…殷寿只好把他还给姬昌。 崇应彪头回见姬考这么严峻的表情:“怎么了?闻仲打上门来了?现在在山脚下?” 姬考听到他开门,努力把不虞的表情压下去。 “是宝鸡对于夏耕的回信,天不下雨…你说,真的有天谴吗?”姬考微蹙的眉似远山,看得崇应彪蠢蠢欲动。 “那就更要打殷寿了,他的粮仓有多丰,你又不是不知道。”崇应彪翻了个白眼,把外衫挂在树枝样的衣架上。太行山下了一天雨,可太行不适合耕种。山脉多走兽飞禽,他们在采矿之余是靠打猎维生的。现在天谴将至,百兽遭难,北崇实属也是没有足够的食物来源,这才生出胆子,把主意打到了殷商的头上。 “他就是只蛀虫,看到这房子了吗,崇侯虎和殷寿一模一样。”好大喜功,崇应彪朝地上啐了一口,收获来自姬考一个不赞同的表情。 做人能坏到让别人觉得弑父是一段佳话也是本事。 崇侯虎其人,贪心不足,谄媚有余,给殷寿拍马屁得了一箩筐奖赏,谁也没想到他会第一个反。很多年前,他还和殷寿进谗言要把姬昌除掉,要不是崇应鸾还有点正义感在,姬昌当时少不得要被殷寿关八年。 但这话不能在崇应彪面前说,姬考拍拍崇应彪的手背,把他拉下来坐好。 “快了,”姬考没放开他的手腕,轻轻摩挲着,“最快下个月初就要发兵,要不然姜伯侯就要自己单打独斗了。”他指的是姜文焕。 “那姬发呢?姬发怎么办?” 话音刚出崇应彪的脸就有点红,手腕上汗涔涔的,入夏没多久晚上就有点热了,再过几天说不定都得光膀子睡了。苦寒,苦寒个甚么苦寒。 “姬发他有他自己的考量。” “我看他就是看上人家太子了!”崇应彪嚷得很大声,他气急败坏地侧过身说道,“你是没见他跟人家太子亲近成什么样,才认识几天啊…” 他越来越小声,好像不是在说人家,而是在说自己。殷郊和闻仲都是傻大个,只长rou不长脑子,商有什么好忠的?殷寿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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