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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了就好……”

“那人说……”

樊盛孜猛抬头，满脸亟不可待：“说什么？”

莫佐从未见过他如此动摇的样子，为了仅仅一句话，为了仅仅一个人而或喜或悲。心中泛起一丝丝不是滋味，但却被莫佐无视了，只淡淡回答：“说你准备要出狱了。”

听到这个消息，樊盛孜反而没有很激动，躺在床上，将薄被拉过来盖上，面朝里躺进去。

莫佐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情绪一下子好像又低落起来，蹲下身摸摸见两人不再聊天，乖巧地走过来求抚摸的小佐。

监狱里伙食不好，他们每天都吃不饱，但小佐不一样，从外面买的狗粮、狗零食，硬是让他长胖了一小圈。

跟狗子玩了一小会儿，见樊盛孜仍然是那个姿势。他拍拍狗子的头，洗了个手后，爬到上铺睡觉了。

生活渐渐恢复日常，每天工作，吃饭、睡觉。虽然有些幸苦，但仍然有条不紊地进行，自从跟东门擎雪说开后，虽然时不时会有人搞点小动作，但也不至于太过分。

每每识破了哪些人的小伎俩，樊盛孜总要嗤笑一声杨仲棋的胆小怯懦，色厉内荏，只敢小打小闹，不敢真枪实弹。

莫佐他们的闲适，是小人物无知的自得其乐。对于整所监狱，真正掌握实权的人来说，这段时期简直是水深火热的真实写照。

“监狱长，万事俱备了。”胡统笑着看向李无穷，李无穷抬起埋着的头，眼中精光闪现。

“带上几个亲信，现在我们就走。”站起身，李无穷先胡统一步，走出办公室。

“零零零！”

“说话。”

“监狱长，副监狱长带着一帮人，想要见您。”秘书战战兢兢道。

秦岚风挑眉，与站在对面跟他汇报工作的卓昊对视：“让他们进……”

还没说完，大门就被“彭”的一声甩开，副监狱长李无穷带着几个狱警，凶神恶煞地闯进来。

“你们！”站着的卓昊刚想说话，就被秦岚风拦着。

秦岚风双手交叉，垫在下巴上，笑眯眯地问道：“李副监狱长这是想干什么？”

这时，李无穷显露出他虚伪的一面，见人笑，他也笑：“秦长官，你这么肆无忌惮地展开‘肃清政策’，想必是比谁都干净吧？”

“所以……”秦岚风眼神示意他身后的一帮人，“你们这是……”

“大家都不怎么相信秦长官是无辜的啊……”李无穷装作很伤脑经的样子，摸了摸头上的孤岛。

“对！没错！”身后的狱警点头叫嚣。

“我劝过他们了，秦长官这么正义的人，怎么可能会藏毒呢？怎么可能贼喊捉贼呢？”李无穷看向秦岚风，“您说是吧？”

“……当然。”

李无穷装作四处打量了一下秦岚风的办公室：“那让他们检查一下这间办公室也是可以的吧？”

“你们不要太过分！”卓昊皱眉，低斥一声。

“不要紧，”秦岚风声音轻快道，“让他们查。”

李无穷终是暴露出他原来的狠样，冷着脸神色凌厉，招手让身后的几人开始工作。

整个办公室被翻箱倒柜的声音充满，不一会儿，胡统拿着一包白色粉末，递给李无穷。

李无穷拿在手里捏了捏，举到面前：“秦长官，这种东西……可不干净啊……”

秦岚风见状，脸色一僵。李无穷裂开嘴，仿佛看到他坐上堆满金钱，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