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为谁春_流光正徘徊(刘辩x广陵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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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光正徘徊(刘辩x广陵王) (第5/5页)

慧眼破开层云与雨露,刺穿纸门纸窗的遮掩,看见两个痴缠交媾的yin人。

    他们大笑起来。

    “啊,”刘辩皱眉松开嘴唇,试探性地挺腰,又笑了,“你又尿出来啦。”

    略带腥臊的液体渗湿了被褥,广陵王腿根痉挛打颤,几乎要彻底跪下去。刘辩扶住她,将她拖回去,扭过广陵王红透的面颊亲吻,到处都湿得惊人。龟首嘬吻着红绒般的腔壁,密密麻麻的快感接连涌上心尖,敲骨吸髓的爽快刺破她最后的理智,刘辩埋头拱着肩窝,还在很热烈地亲她,指腹往下揉搓着那枚红润润的蒂珠,另一指则重重地、用力地碾过脆弱的尿口。

    “让我再看看。”刘辩恶劣地说,“看看我的广陵王是怎么高潮的……”

    “这是你一声不吭抛下我去广陵的惩罚。”

    指甲嵌入刘辩的胳膊,御体受损,广陵王扁平的指甲间揉出鲜红的血液,刘辩轻轻一嘶,他是最娇贵的人物,即使年少时不受先帝喜爱,被送往太一宫、隐鸢阁,十四岁回宫后宿于偏僻的云台,也从未受过什么皮rou之苦。蜿蜒的赤蛇从指缝滑下,汇成一湖又一泊,他用沾了腥色的指腹去摩挲广陵王的下唇,将那块软rou揉得烂红,如同一片被咬烂的红茸,腥红欲滴。

    “广陵王怎么这么不小心,伤了朕的御体,”刘辩撑起身子瞥她,“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广陵王一下子醒了,她顾不得自己,伸手去擒刘辩的手腕,“快让我看看!”

    掌下光洁的胸腔微微振动,刘辩噗嗤一笑,又将她按下去,伏在榻上。两人蜷曲的头发纠缠成一束束茎蔓,日光复而移去他处,他说,“你醉了,我不与你计较。你亲我,我就原谅你。”

    “不然,广陵王就等着禁足吧。”

    她闭上眼平复着呼吸,浑身肌rou松懈下去,语气有点恹恹的,“……那我还是禁足好了。”

    “我的绣衣校尉,你也不问问是谁伤了我呀?玩忽职守,我可要重罚你。”刘辩不快地说。

    “你就只会这一句吗……”广陵王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别……松手啊!”

    一股温温热热的液体泄在天子的手掌,沿着张开的指隙滴进身下的褥子。

    “别松手?”刘辩笑盈盈地歪曲她的意思,“哎呀,就这么喜欢我呀?广陵王,今晚别出宫了,明晚别走了,后天也别走了,你就一直一直留在崇德殿陪我,直到我死的那一天。我赐你高冠华服,赐你豪邸御馔,赐你黄肠题凑,这辈子在一起,下辈子在一起,下下辈子也在一起,你是神佛,我就是羽人;你是女娲,我就是伏羲;你是西王母,我就是东王公。”

    他躬起脊背,肩胛慢慢张开,脊骨弯曲如弓,金乌们颤动起来,帷幔漂浮起落,情欲之声愈演愈烈,浓烈的腥膻味弥漫在崇德殿里,距离正午时广陵王入殿劝阻天子,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刘辩皱起眉头,下颌绷成一把锋利的线条,直到她终于崩溃地大哭出声,微凉的液体才伴随着长叹射进宫腔,与涌出的yin水混作一团黏腻的浊液,性器疲软下来,刘辩却不急着抽出来清理,只是抱着意识昏沉的广陵王,将头颅靠在她单薄的肩上,慢慢地思索着。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高潮过后,那些放射出去的思维慢慢归拢回来,理智也在回归,平时的她没有这样快就向刘辩服软认输,只是今日太累了而已。她还在颤抖,腿根打着哆嗦,绵软得动弹不得,仿佛长久的策马后痉挛僵硬的双腿,刘辩哼着童谣,这首童谣十年前还盛行,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人还在传唱了。他们一起跌入温暖的被褥里,卧榻宽敞,总能找到干燥整洁的地方,被松软的被子包裹,她的思绪又慢慢浸下去,只是陷入黑沉的梦乡之前,再一次回想起了那奇异的梦。

    隐鸢阁的春、崇德殿的夏、广陵的秋,和刺骨苍白的冬。

    左慈曾经告诉她,一切冥冥之中皆有命数,这样突兀的幻象,反倒像是一个预兆。

    那朵绽在窗纸上的血花……

    也许只是因为疲惫,毫无意义的纰漏才会偶然趁虚而入。

    广陵王这样想着,两个人拥抱着彼此,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沉沉睡去了。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她才知道,师尊从不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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