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簇邪】对照组_【簇邪/瓶邪】纵火犯与朝圣者(喇嘛袍邪、道具、蒙眼p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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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簇邪/瓶邪】纵火犯与朝圣者(喇嘛袍邪、道具、蒙眼play) (第1/2页)

    黎簇在大雪中闯进那座庙宇。

    喇嘛庙依山而建,他梦游般地拾级而上,推开正殿的大门,炭火的暖意骤然漫过全身,毡门帘隔断碎雪与明亮天光。昏暗过分地渲染了神秘幽玄,黎簇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室内唯一的光源来自静默燃烧的酥油灯,灯影中绚丽的壁画和唐卡跃动如生,五彩帏幔交织摇缀,庄严的金身佛像或怒目或低眉,俯瞰着格格不入的来者。

    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一个人立于佛前,听见了声响却未受打扰,完全澄明地沉浸在此间世界。

    吴邪似乎又消瘦了一些,身上正红的喇嘛袍显得过于宽大,隐约勾勒出轮廓清俊,低头续灯时下颔的折线沉静而秀美。虽然他既不跪也不拜,颈部还横亘着血痂初结的狰狞伤疤,怎么看也不是佛门中人,那画面却无端地让人想起虔诚二字。

    他曾路过无数亘古圣地和遗迹,从未对任何宗教的偶像心存半分敬畏,如今却像极了一位翻山越岭、磨蚀骨血的朝圣者,已望见长路终点的积雪云峰,眉宇间尽是笃定的宁静。

    黎簇痛恨这样的吴邪,他所熟悉的偏执和狠厉都烟消云散,明明当初拉他下水的时候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疯子,现在倒来扮什么善男信女,呸。

    你害我余生都不得安宁,又凭什么还有此生归处。

    破坏欲在身体里叫嚣,他挑衅地把供桌一脚踹翻,洁净的鲜花果品檀香法器一片狼藉,大大小小的黄铜灯盏哐啷倒地,光焰飞溅。起火也无所谓,他向来擅于制造危险,从不考虑后果。吴邪终于肯施舍给他一眼,道,你不该来的。

    哦,黎簇几乎笑出声来,那话里的意思分明不是嫌他打扰了佛门清净地,而是在说,该来的人不是你。他腿一勾,用膝盖把人压倒在僧侣诵经的条形长垫上,像只年轻的凶兽径直叼住猎物的喉结,咬破皮肤品尝腥甜的血腥味。而以身饲虎的人连象征性的挣扎都没有,与其说是顺从更像是无声的嘲弄。

    黎簇咬了咬后槽牙,喇嘛袍系得严谨端方,他硬扯了几下没松开,心中的急躁几乎沸腾,索性抽出随身的小刀把碍事的衣物划拉开,连扯带拽,佩饰叮叮当当地掉落一地。

    他从倒地的灯盏中剜下油膏,探向吴邪的xue口,在肛周均匀地涂抹开,手指向里刺探。热意随欲念攀升,吴邪全身一紧,却只是抿着淡色的唇,不躲也不闪。他太镇定了,黎簇有那么一瞬间都怀疑自己是透明的,吴邪的视线可以毫无阻碍地穿透他看向虚空。那种漠然彻底激怒了黎簇,他捡起布带缠上吴邪的眼睛,绕到脑后打了个死结,闭上眼睛狂乱地噬咬,一道坠入无明的黑暗之中。

    仍然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黎簇余光瞥见一地的琳琅饰物,忽然来了灵感。他抓起一串念珠绕上手指,送入xue口。吴邪一个激灵,冰凉圆润的物体猝不及防地撑满灼热的肠壁,意识到对方在干什么后立刻抬膝顶撞,黎簇顿时胸口一疼。这人视觉被剥夺得彻底,判断倒很准确,可惜毕竟是重伤初愈力道不够,黎簇只闷哼一声,手底下一点也没松劲,反而顺势扣住他的脚踝,将那条腿向外折去。后xue露得更明显,黎簇不容置疑地将那东西往更深处推进。藏式佛珠搭配复杂,除了圆珠外还有许多尺寸更大的配饰,他认不到也不明白有什么宗教含义,却知道此刻那些刻纹精美的银饰和宝石会最大限度地扩开肠壁,加剧摩擦,让身下看似清心寡欲的喇嘛更快地屈服。

    念珠在肠道内部一颗颗积聚,在融化的脂膏润滑下碰撞推挤,吴邪忽然触电似的一瑟缩,黎簇反应极快,准确地又碾过那点,明知故问道,这儿?

    吴邪胡乱地挥手企图推开他,下一秒却被黎簇施虐般的力度惊得向上弹起,黎簇来来回回地刮按碾磨那一点,满意地看着吴邪无法合拢的双腿一收一张,越来越硬挺的前端渗出清液。他捉住吴邪想要抚慰前头的手,低声笑道,上师,您六根不净。

    挑逗的话语惹得身下人的皮肤染上微妙的淡粉色。肠壁被胀满的感觉极其古怪而羞耻,吴邪没有章法地扭动身体,企图将侵入的异物排出,他被蒙着眼,全不知自己的样子落在他人眼里有多情色。黎簇啧了一声,扬起手把臀瓣拍得啪啪直响,令人面红耳赤的清脆声响回荡在佛堂中,听得吴邪不自觉地夹紧臀缝,弄巧成拙地让又一颗膨大的鼓珠滑入体内。

    单方面的亵玩让黎簇兴奋异常,他仍然穿戴整齐,连一个扣子也没解,而吴邪已是全身赤裸,唯一的遮盖物是蒙着眼的深红色布条,剩下的小半串佛珠则垂在修长光洁的腿间,随着他抽送的频率不住颤动摇晃,那些紫檀木珠、绿松石和琥珀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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