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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耶耶】一笑春温(三) (第2/6页)
里看过楚前辈的卷宗。 无情少出外勤,他的身体不好,不适合东奔西走,但大捕头的活计也不轻松,神侯府的卷宗多数都要经过他的审批。一张小桌放在屋子中间,上面一盏玉碗格格不入——无情已经找好了给你放面条的器具。 “你在窗边看我吗?”你问。 你甫一进屋,无情的笛声就停了。他的轮椅微微侧过,笑吟吟地望着你。 “此去药王谷可有收获?”无情避而不答,转而问你。 “有!”你说着,走过去关窗,试图推动无情轮椅。椅轮转了两转,无情忽然抓住你的手腕,他的手冰凉,你猜测他在窗边坐了很久。 “你手好凉。”你握住他的手指,试图用手掌的温度感染他。 “你身上倒是热乎。”无情垂眸说。你还没说话,他的手指已经从你的衣袖滑了进来。,微凉的触感从手腕内侧一路向上,无情轻轻捏了捏你的小臂。 你明白他的意思,算起来,自从那日无情突然发病,再到如今见面,你与他也有月余未见了。见面都相隔如此之久,更别说你与无情上一次zuoai是什么时候了。 你不怎么与无情zuoai,他身子差,xiele身总是要生病。你时常控制着他的高潮,却仿佛对他的难受感同身受,你不愿他克制,zuoai的次数自然就少了下来。 更何况雨天阴冷,点了火炉也是冷。你默不作声,小臂拖着他的手,卖乖道,“我给你暖暖。” 笑意直达无情眼底,他似心情极好。说来也是,无情很少求欢,今日也是稀奇,你调侃他,“大捕头破了什么大案?这么高兴。” 无情说:“前些日子去磁州办案,在陶陶镇得了一个失传曲谱的下半段。” 你说:“是刚才那首?” 无情轻轻应了一声,玉笛在他手中一转,递到你的面前。 你问:“你要教我?” 无情说:“你不是说不解乐律,要勤加学习吗?” 你确实曾就楚相玉的琴声写信向无情讨教。他这么说,你便接过他的笛子,摆好架势,学着方才记住的调子就要吹奏。 “记得不要用力吸气。”无情突然说,看向你的眼神充满戏谑。 你对乐律确实不甚精通,只以为他打趣你,准备瞎吹一通敷衍了事。无情突地咳嗽,以手遮掩,又补充说,“里面有……咳咳……” 他一时喘不上气,你也明白过来,他这笛子时常带在身上,想必同那轮椅一般,内藏明器。 这…… 吹是不吹?你略一犹疑,正撞进无情含笑的眸子。你往前走了两步,在他膝前蹲下,“好啊你,坏月牙儿,你诓我是不是?” 你没有师兄的乐律天赋,吹起笛子来多数是破音拉锯声,此时正好耍赖,手抓着笛子放在无情膝头。 “我还能伤你不成?”无情反问道。 “自然不会。”你在他轮椅旁坐下,认真说,“但是我更希望你做好防护,不要受伤。” 无情略一低头,将眸中闪动的情绪遮掩下去,抓着你的手腕,询问你此次药王谷之行。 你时常出门游历,每到一处亲人所在,就要讲一遍其他地方的经历。譬如,回到神侯府,就给师兄们讲一遍雁门关,磁州之行。若是去连云寨,肯定要给大哥讲一讲汴京经历。 无情这般问,你便药王谷一行尽数说出,只是还没敢提药玉。无情的腿疾根深蒂固,你对这东西没信心,又害怕看失败的落寞,不如先按下不表。 “我去年不是去了白帝城吗?”你忽提起这事。 “是。”无情记得你说的所有事,“你还说有位先生可以弹奏无弦之琴,引得凤凰为之伴舞。” “对。”你一拍手,“我觉得楚前辈也有这样的本事。”说着又落寞下来,“可惜他伤得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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