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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桓指指车底,一脸苦口婆心:“哥,你别再被蒙蔽了,这些东西对那种人来说根本不值一提,连代价也算不上,他是个男的,你也是个男的,他就是玩玩你!”说了好一阵,见褚玉一直不接话,他住了口。褚玉没话讲的时候就想点烟,习惯性地摸嘴唇,摸了个空,才开口:“当着外人,我不揍你。”褚桓一愣,车停了,到了学校。“你还小,不懂,我没你嘴巴利索,解释不清楚,”褚玉把书包塞给他,“你好好学习,晚点我把钱转给你,进去吧。”周阿姨的一天从指挥家政清扫别墅开始的,她管两个人的饭食,也兼任管家。年纪大了,攀高拎重的活儿做不了了,固定请一班家政来平山做事。过了夏天又长一茬的灌木草皮如何修正,皮具和木料该怎么保养,哪里的积灰让人有机会耍机灵偷懒,她全知道。她同宋晋琛一样洁癖,监工家政哪里偷懒哪里错漏一点不含糊,有的家政私底下偷偷骂她:一个做佣人的搞得像这大别墅是她的似的,狗仗人势,奴才相。这事儿常有,每任家政都讲这话,但她并不在意,总归不是她出钱,都是来工作的,谁也用不着看不上谁,看人家像奴才的人,是自己心里把自己当奴才了,没必要。“不是我苛刻呀,看这里的灰,你看这个玻璃呀——诶哟,我不跟你讲了,边边角角也要擦到啦,待会儿我还要过来看。”周阿姨听见门铃响,就知道是褚玉,他出门的时候把手机钥匙一块儿落下了。门开了,褚玉钻进来,直接走向饭厅,找了一转。周阿姨立在一旁,听到他问有没有看见手机,把视线从他的脚上转移到眼下,说:“先生收起来了,他在楼上健身房里。”褚玉便又上楼,爬上两阶楼梯,才想起来没换鞋,踢掉了鞋子往楼上去。宋晋琛向陪练挥出一击,见褚玉走进来,甩甩汗湿的头发,一边挥拳一边说:“你的手机放在卧室了,还有钥匙。”褚玉没有转身去取东西,踉踉跄跄地走近来,像刚刚经历了一场穷凶极恶的追赶,跌跌撞撞地逃回来似的。“怎么了?丢了魂儿似的?”宋晋琛让他撞个满怀,抬起双手,示意陪练把自己的拳套摘去就离开。褚玉没头没脑地紧抱住男人热腾腾的身体,汗水和剃须泡沫混合随着热气烘他的脸,在他目视能及的地方,在黑色速干布料之后的肩膀,赫然一个圆圆的伤口。他浑浑噩噩,耳边直响哨声,伸出指尖隔空摸了一下,指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上面凹凸不平的灼痛。这是真实的,是完全真实存在的,任何离间在淋漓狰狞的伤疤面前都不值一提。“宝贝儿?”宋晋琛拍拍他的背。一场病,让他又瘦一点,两片肩胛薄得像一对翅膀,微微震动,仿佛随时会振翅飞走。褚玉没有回答,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猛虎上山似的啃上去。宋晋琛嘴里还咬着塑胶牙套,这一下磕得呲牙咧嘴,推开他的脑门把牙套摘了丢了,双手用力一托,将褚玉抱起来。这下,褚玉便比他高了。宋晋琛仰起头,两人便鼻尖蹭鼻尖,他盯着褚玉眼下的泛红,声音低沉如大提琴般宽宥温厚:“谁给你委屈受了?嗯?”褚玉闭上眼摇摇头,又搂紧他的脖子,嘴巴贴在男人耳廓,想变成他额角的一滴汗。“干我。”他小声央求。你们猜他们最后有没有干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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