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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烙印 (第3/3页)
伤痕,她也没有想到焦糊的人rou味是这样腥臭难闻。 【yin畜】两个血字在男人侧腰上猩红刺目,伊森抽噎个不止扯得那处伤痕仿佛张牙舞爪的鬼魅正趴在他身上吸血啃rou。 “侧躺着别动。” 萧园为伊森戴上表皮治疗器,她只想让男人的伤处更清洁些但并不在意他日后会留下怎样程度的疤痕,因而萧园选择执行的治疗程序只包括创面消毒。如果萧园想要伊森受苦,那么她也可以加入创口刺激药物使男人的烙印无法结痂始终保持开放状态,这样在奴隶身上留下的疤痕印记会更加深刻。 来自监视项圈的反馈显示伊森目前的心脑负荷较大,已经濒临他的承受极限,侧躺在治疗床上的姿势也不好受,萧园只想尽快结束伊森一天的调教把他带回床上休息。 伊森是个很好的床伴,他睡熟后低声哼唧的梦呓和向着有人方向的蹭动总让萧园回想起刚结婚的那段快乐日子。虽然利昂和艾比都是极其驯贴的伴侣,但出于对二人人格的尊重萧园并不能肆意地在他们身上得到满足,只有伊森是个玩不坏的烂rou,萧园可以在他身上释放出自己全部的阴暗。 明明男人虚弱的样子总令她心口发酸,明明只要多抱抱他就能让伊森面色红润起来,萧园一直想要和伊森形成一种稳定而健康的关系,可她就是做不到。 对他说“不该怪你,是我没保护好你。”承认自己是个失败的女人应该没什么难的,但是自己吃的那些苦头呢?难道也只能怪自己彼时能力不强心智不坚吗?难道强者的一方就该承受一切吗?然而并非所有时代的强者都对历史负责过。 萧园扪心自问觉得自己并非大jianian大恶,她也是受害者,把伊森逼成这样不是她的错,这只是规则使然——即使是旧世纪,奴隶社会的实质存在时间也不止史书所载——总有人生来就是另一些人的奴隶。 伊森被萧园带回房间时已经沉沉地昏了过去,重新埋针给那对rufang造成的负担加上烙印的折磨让他没了精神。伊森并非是因为【yin畜】这样的字眼而感到受伤,他只祈求萧园能在他身上留下表明归属的印记,但她甚至不给他烙下自己的名字。他只是一只荡畜,没有主人的。 腰侧的伤又开始灼痛,男人咬紧了下唇不敢出声,他开始出汗,即使裹紧了被子也还是很冷,伊森下意识地用手去碰身边的女人。 “伤口疼了?别动。” 怀里的人不住地抖着身子,他的额头出了一层冷汗,贴在女人身上的手指冷得像冰。 “对不起……” 腰部的肌rou很容易被牵扯到,又或许是因为伊森的身体过于敏感,麻醉的效果比预期提前结束。萧园醒过来时伊森已经痛了有一阵子,而他就那么挺着,下唇都被咬破了几处。 “镇痛的药效过了,换一下药就好了。” 萧园起身给男人换了敷料,又喂他吃了一粒口服止痛药,“不要这样勉强自己,你只是个男人。” “而我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女人,我给不了你确定的保证。曾经,现在。” 镇痛药片中添加的安神成分让男人很快就头脑发僵,萧园揉着他的脸颊看着伊森半阖的眼睛说,“你不能依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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