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雪夜是第二个写的,不记得了,大猪蹄子辽 (第1/3页)
Summary:没有summary 路人(辽子装的)+大猪蹄子辽子+ooc=这个文 许都下雪了,洋洋洒洒地,从昨天清晨下到现在。起初还是小雪,rou眼根本看不清,落到脸上冰凉,才能意识到有雪在下。一过了午时就下大了,鹅毛大雪,密集得看不清远处道路。偶尔有风卷过来,兜起的雪像被子一样铺盖过来。她没见过这么大的雪,趁着丫鬟不注意偷偷溜出去一会儿,那风打着旋,倒不似他人说的那般割脸的疼,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温和,不注意时又从斜里吹来。冰凉的雪花这么进了斗篷,她打了喷嚏,把正在盯着炭火的丫鬟惊动了。 “您怎么又出去了?”丫鬟抱怨道,几步走过来把她架回屋里,“外面太冷了,再吹风又要生病了。” 她心虚,没敢回嘴。水灵灵的大眼睛四下打量,姐俩好地拉出丫鬟的胳膊,兴高采烈地说:“可真好看!” 眼瞅着是忘了刚入冬时候大病的难受。其实,丫鬟并不喜欢伺候这样的主人,她身体不好,底子又跨,看起来娇贵,总要精心照顾,而她身份又尴尬,出身不好,将军在外面带回来的野女人,说白了,搞不好是和自己一样的出身,现在却要被伺候。这样被带回来的女人宠得一时,却没有前景,付出的劳动抵不上回报,说不准以后有了女主人,还要连累自己。不过是踩了狗屎运,刚带回来,将军就要外出征伐,没来得及安置,管家思来想去,安排了偏院和下人。大抵是她也有自知之明,对下人不错,冬日里她这炭火足,有下人借着做事的由头赖在屋里不走,她也不赶。要是夏日里还能蹭到些冰块,点心,也算是个暂时还不错的差事。 这边丫鬟去压炭火,她又把手从窗户的缝隙伸出去。木窗上积了一层雪,她的体温暖化了一些,就着这湿度,小心翼翼地团了个小雪球,这太新奇了,她小心推着雪球,想让它滚得大一些。 “太冷了!”丫鬟把铜龛扣上,感觉寒风擦着肩头,一回头发现她把窗开了。哪有烧着炭还开窗的,她过去,把美人拉回屋里,顺手把窗子也关上了。可惜那雪球还没团多大就被窗户挤压碎了,她抿了抿嘴,没出声,乖巧地回到桌旁继续做她的针线活。 她的针线活做得并不好,不过这是个打发时间的好活计。她不出门,基本都在院子活动,走过的最远的路进来第一天绕着府里转上一圈。这不是她的家,她没有归属感,寄人篱下说起来更准确,好歹活着,因为那位将领没有来得及安排就走了,这让她的日子过得更好一些。对于她来说,也算自在。 晚些时候天黑了,就不做针线了。吃了饭,在院子里打转,趁着丫鬟去休息又抖了抖干枯的树枝,落了一头的碎雪才尽兴回屋。 她把蜡烛吹了,摸着黑上床,床下接了地龙,今晚却比平时凉些,不过比她在家是好多了,也还能睡。她钻进被窝,准备休息。 夜里门吱呀一声,估计是丫鬟吃完饭回来了,她自己知道冬天夜里有多冷,基本不会把进来取暖的丫鬟赶出去,是以没有动弹,反正丫鬟会自己找地方睡的。如果不是偏院的床只够一人睡,说不定她还愿意分享一点。 房间里响起一串脚步声,丫鬟在来回走动,不知道在什么。这声音持续了好一会儿,还没有停住的意思,她想起白天被压碎的小雪球,又不能安静地休息,也有一些恼火了,睁眼出声问道,“能不能不要走了?” 那脚步声停了,随后又急促起来。屋里太黑,她只看得见一个黑影。不是丫鬟,这黑影远比丫鬟魁梧,走到她跟前时再看,身形完全可以将她罩住。她没来得及看清面容就被擒住双手,惊慌中更是没空细看。对方是个男人,力气和手部皮肤的粗糙证明了这一点。她挣扎不开,抓住她的手纹丝不动,看起来比拍死蚊子还轻松。 “放开我!”她尖叫道,对着窗外尽力呼喊。没人听见,对方一腿已经踏上床进了被窝。裤子带着冬夜的寒冷,她发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