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兄长的金丝雀_花季少女被腹黑兄长开苞(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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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季少女被腹黑兄长开苞(1) (第2/2页)

到这是不好不该的事情,可具体如何不好为何不好我又说不上来。虽然我已经16岁了,可我几乎没人照顾,唯一把我当人的大概就是兄长了,可他只教我读书写字,所以我对这些一无所知。可我毕竟16岁了,我知道男女有别,我感觉这好像很不对。

    可我依然没有力气也不敢反抗。

    这荒诞的事情很久之后才结束。

    久得我的嘴角因为裂开流出的血都干涸了,久到他射出一大团一大团粘稠腥气十足的液体在我的喉咙里,并且强迫我吞了下去。

    “明日早朝过后,我去找沈二郎问问他可愿意。你回去休息吧。”他整理好衣服留下这么一句话就把我赶了出去,仿佛刚才发生的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跪了太久腿几乎麻了,我哆嗦着挪出了他的房间。

    那天夜里,我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该怎么办呢?能怎么办呢?该怎么想呢,又能怎么想呢?

    我唯一的希望便是沈策答应娶我。

    可是沈策没有答应。

    也是。哪个大好儿郎会同意娶一个丑名远扬、并且明摆着被长公主讨厌的女子呢?更何况他18岁就进士及第更是当朝沈皇后的侄子,前途无量,根本不愁没有好姑娘嫁给他。

    当然这些身份背景都是第二天兄长告诉我的。

    而我,只是觉得沈策长得很好看,笑起来阳光又温柔,自此一直一直把他放在我的心里罢了。

    可惜,这些自此只能变成永远尘封的回忆了。

    不仅仅是因为他拒绝了我。

    更是我那天突然明白我再不配说嫁给谁了。

    那天,兄长下朝后并没有告诉我结果,只说最后再带我去一次骑马打猎,和去年及笄的时候一样。因为听到“最后”两个字,我还以为是沈策同意了,后来发现自己真的错得离谱。

    打猎的地方是去年临时修建,只有几间装饰简单的小屋。

    我们是坐马车去的,马车不大,而兄长继续让我跪在他的腿间,好在马车里铺了厚厚的柔软的地毯,我的膝盖和之前比起来好受多了。

    兄长好像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脸色冷冷淡淡让人看不出喜怒,他的身旁放着一些书,我偷偷看了下,面上的是我从未学过的《女诫》之类。

    那天的马车走得很慢,慢到兄长把女子的基础教育给我过了一遍,然后又开始告诉我什么是男女之防,什么是男婚女嫁,反复强调女子名节在我朝如何如何重要,女子什么事情是绝对绝对不能做的,什么什么部位是绝对不能看的,可是最后却拿出一些露骨的图画给我讲房中术,各种姿势五花八门。这下我的所有知识都齐全了,我对于之前的事情有了道德上社会上以及生理上的全面认知。

    我的脸红透了,我的心里有一万个不解,可看他依然云淡风轻仿佛以前给我讲孔孟之道的的时候一般,我又只敢顺从着,只敢想着,兄长这是为我的出嫁做知识准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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