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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妇!莫不是对父兄也如此痴缠卖乖(审讯如萱,膝跪鞭乳,彩蛋) (第3/4页)
让四爷吃醋?而让主子爷因为自己差点被其他男人看见身子而不悦,便实实在在是她的不慎和错处了。 四爷今晚如此教训自己,为自己的蠢笨而发了这么大火,如萱只觉自己果真对不起四爷。枉爷这几年一直都没忘了我,我竟还惹爷生气,便是被抽一顿,又有什么打紧。 看着小贱狗眼里nongnong的自责,四爷冷哼了一声,将扣在如萱脑后的带子一松,随即将阳具从小贱狗的喉道里直接抽了出来。 被这般粗鲁对待,如萱的食道喉道仿佛遭受了二次伤害,不自觉地咳了一声,反应过来这是在四爷跟前,便极力控制着呼吸,不敢再咳,怕污了爷的眼。 “还不说?”四爷今晚没什么耐心,不悦地甩了一巴掌。 如萱的喉咙食道被胀满了一个白日,这会口腔酸痛至极,张口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一时说不出话来,着急地看向四爷求助。 四爷皱了皱眉,手指并拢探到如萱的喉道里,摩挲了一圈,检查过并无伤口,便将手抽了出来。 “小贱狗嘴巴酸了?爷帮你缓缓。” 四爷一手掐着如萱的下巴,另一手逗弄般地掌掴着脚边小贱奴布满泪痕的脸蛋。 啧,真是小可怜。 心里这么想,手下却没半点怜惜,掌印带着清脆的声音,落在了美人面上,如同盛开的牡丹般,衬得小贱狗娇艳无比。 自早膳时用过了一碗人乳,如萱便被锁进了笼子,到了晚上又在刑室跪了这许久,自然饥肠辘辘脸色苍白。这会挨了顿耳光,面色自然红润起来,人也显得有气色了些。 四爷的掌掴停下,如萱僵硬酸麻的口舌也缓过劲了,忙不迭地谢恩, “谢爷赏贱奴耳光。” 如萱没让四爷再等,忙将自己今天反省了一天的错处一一道来, “爷,贱奴今天不该听到了男子的声音还傻愣着,贱狗错了,只要爷别弃了贱狗,您打死贱狗,奴也甘愿。” “贱狗心里只有爷,绝不敢也不会对别的男子有任何念头,求爷别为了贱狗生气,贱狗哪怕给您当条看门狗,也只会守着爷的门,绝无二心。” 小贱狗蠢起来让人生气,聪明起来倒真是反省到位了,一下就知道爷心里在介意什么。 “蠢东西,今天呆愣着不动,若不是爷把你藏起来,你莫不是还要给别的男人磕头请安不成?”四爷说着,狠狠拧了一把如萱红肿破皮的奶尖。 如萱吃痛,闻言却不敢喊疼,只一心一意地表衷心, “爷,贱奴绝不敢有丝毫不贞之心,贱奴猛然听见生人的声音,一时没反应过来,以后绝不敢再犯蠢了,一定时时紧跟着爷。” 由小贱狗的话想到生人,又想到这小贱狗如此会撒娇卖痴,莫不是在家时就跟父兄常常如此? 至于舒穆禄府外的男人,四爷自然没考虑过。世家女子及笄前从小就被拘在府里训节院里学规矩,根本没有机会出门,更没有机会认识生人,唯一能接触到的男子,也就只有府里的父兄而已。 “yin妇!莫不是对着你家中的父兄也是如此花言巧语魅惑人心?” 四爷想到这,怒从心起,也不必忍着,直接一个巴掌挥了过去。 如萱没想到一句话就让四爷的醋都吃到她出阁前的事去了,心里又急又有点隐隐的甜蜜。四爷连她有没有跟父兄接触过密都介意,怎能说这不是一种对她的在意。 “求爷明鉴,贱奴在家时从小见父兄的次数屈指可数。” “贱奴在姐妹里行二十六,每每逢年过节请安,也只是跪在后排,父亲压根不会注意到贱奴,更是连话都没与贱奴说过。” “贱奴在府里除了自己的院子和训节院,其余地方皆不得去,更不会在府里闲逛,从小到大也只在生母处碰见过三五回兄弟。” “在兄弟们面前,贱奴除了磕头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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