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床头懆,标记射尿淋湿床头,尊严尽失play (第3/4页)
不知是瘙痒的粘液还是他分泌的肠液黏黏糊糊在股缝滑动时,他把头埋在了枕头里。 趴伏的身躯赤裸,臀部圆而挺翘,手感又是柔软的,像玩具似得,大力揉捏出片片红痕。他双腿一点点往前蹭,仇初一点点往里桶,慢悠悠的。像酷刑又像赏赐。 然后当他双膝跪着,臀部高高挺高时。 她想,那干脆起来吧。 alpha的单腿搭在床头,脚踝和床柱捆绑固定,另一只膝盖跪在她的枕头上。 体液流经大腿,湿淋淋亮晶晶的,他的身体变得渴望,据他所知没有alpha后面能流水做润滑的。 想扭头讨饶:“不、等等——” 若是真的沾湿枕头会不会过于狼狈了。 然而心中某些念头蠢蠢欲动。 腹部被撑涨的鼓鼓的,憋涨感让他尿口发酸发痛。他是猫科,在属于自己领地的气味中疯狂想要标记,想要射出来尿出来,想让痉挛的腺体释放充斥整个房间的气味。 想要不仅是身体的水rujiao融还有信息素的灵魂的覆盖。 可是教养、文明和后xue的藤蔓一样填满着他,折磨着他—— 肌rou微微痉挛,身后的节奏由缓变快。 他手臂向后压着仇初的手腕,想拒绝说不出话,额上脸上红的狼狈惑人,仇初抽出手覆上他的脸颊,潋滟的好像能溢出水的眼睛过于美丽让她信生痴迷。 她吻上了去了。 他好像得到特赦一般,若是被爱着他想选择顺从本能,若是xiaoxue不被放过他就有了借口不再控制尿口,淅淅沥沥的水液嘶嘶啦啦流出,把床头和枕头浇了一片。 他真的快被折磨疯了! 仇初愣住,忘了动作。 他缓缓腿软坐下,垂头丧气,心情骤跌。 好像把把柄软肋都递给了她,她足以让他以后如宠物似得任打任骂。 她进退两难,说服自己这种事出现这种情况也是正常的。 所以释放了一些安抚信息素,把他压在床头又吻了一遍。 藤蔓笼罩着整栋她的领地,信息素充斥包裹着她的雪豹,因此不会有人看到他侧脸垂落的眼泪。 某日暨湦去了竹园寻找仇初,他刚一下飞行器还是被苍茫的竹园震惊了一下,那长长的小路如此漫长,和一望无际的北方不一样的死寂。 北方好似干净的白茫茫一片,而这里是一种死了又没死的苍茫。 他驱散心底的不安,加快脚步,下一个转角就遇到了朝他走来的仇初,她好似和环境融为一体,像与世隔绝的守山人来接待她的客人一般从容,他迈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仇初有些疑惑:“怎么了?”慌什么? 暨湦愣了一下,心底那些怪异消散不见,缓缓松开了仇初。 两人一前一后地往林中走去,细长的落叶打着旋沙沙落下,铺满小径,仇初淡淡道:“你怎么来了?” “搜查队找到了那贪污受贿的官员。”他难掩笑意,眼睛划过一丝势在必得。 仇初望着他笑笑,“那真是太好了,你什么事都做得很好。” 暨湦停下脚步,她也跟着停下,然后他贴着凑上前去,她后退一步,两人近在咫尺。 “有你在,我做什么都很顺利。”自她来到他身边,他的任何事都顺风顺水了起来,说她是福星也不为过。 他有些等不及,不想等仇初过几天才回营地,借着通知消息的机会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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