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_玉棋塞xue,骑马磨xue,挨藤条,自求燎烛虐xue,自己打自己板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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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棋塞xue,骑马磨xue,挨藤条,自求燎烛虐xue,自己打自己板子 (第2/7页)

    俊马一路飞奔,李璞玉几次被棋子夹到嫩rou,疼得咬牙切齿,郑州将李璞玉的神情都看在眼里,即感动又心疼,即恨自己连累了驸马爷,又恨自己人微言轻。

    李璞玉勒马停在郑府门前,郑府的门房见是庶出的大公子带着驸马爷来者不善,吓得大门紧闭,李璞玉翻身下马时差点没站稳,郑州立刻下马扶住他,李璞玉靠在郑州身上缓了好一会才道:“里面怕是破皮了,哥哥可要记得璞玉今日的好啊。”

    “驸马爷待奴恩重如山,奴必生死追随。”郑州道。

    李璞玉莞尔一笑,朝着紧闭的大门下令道:“给我砸了。”

    几个内力高强的侍卫快步上前,齐齐抬腿用力一踹,郑府大门直接被踹了个稀碎。

    李璞玉带着侍卫堂而皇之的入了府,郑州在前面为他引路,直接来到了郑家祠堂。

    祠堂中间一个面容清秀的妇女光着屁股被小侍强行按趴在春凳上,正在被两个粗壮的仆妇打板子,已经鲜血淋漓了。

    郑州见生母受辱至此,睚眦欲裂,连忙脱了外衫盖在其身上。

    李璞玉及时抬手阻止了侍卫进门,独自目不斜视的走进祠堂,冷冷的盯着郑家主君主母道:“先祖皇后懿旨,凡楚国女子,不论贫富贵贱,公堂刑狱,皆不得去衣受罚,郑大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抗旨!”

    “驸马爷息怒,下官也是刚刚才知道消息赶回府里,正要阻止此事。”郑大人连忙跪在地上道:“请驸马爷降罪。”

    李璞玉冷笑道:“自然是要降罪的。”又暼了一眼已经穿戴安顿下来的赵州母子才扬声道:“来人!赵大人治家无方,赵夫人逾旨不尊,各打五十大板。”

    赵大人看了一眼被吓得腿软扶桌的妻子,明知她有错但终归是少年夫妻,感情深厚,求情道:“驸马爷!都是下官管家不严,下官愿意代内人受罚,求驸马爷开恩!”

    “赵大人既然护得了嫡妻,也该护得了爱妾,同样是女子,赵夫人不能受的罚赵小夫人就可以受了吗?”李璞玉又道:“何况赵夫人和赵小姐今日所犯之错可不止这一件!赵小姐强占赵小夫人私产在先,赵夫人威逼屈打在后,赵大人觉得自己能挨得了多少板子?护得住哪个女子?”

    “容氏不过是娘亲给父亲买的贱妾,进府时身无长物,何来私产,明明就是偷了我的。”赵小姐嚷道。

    李璞玉不欲同闺阁女子计较,只是对赵大人道:“那几件玉器是白玉雕制,内里刻有公主府的家徽,是公主府赐给赵公子的赏玩之物,赵小姐竟然说是她的?赵府还做不做人了?”

    赵小姐原以为是几件上好的玉器,没想到竟然是用来玩乐的,meimei公然抢占兄长床上的私产,这要是传扬出去,怕是只能自挂三尺白绫了。赵大人和赵夫人均是脸色大变,赵大人将目光看向赵州,赵州只是默然的偏过头。

    “父亲,母亲,女儿只远远看过玉器一眼,并不知那是…,只是嫉妒大哥和容氏能得公主府赏赐才想占了玉器,求父亲母亲救救女人吧。”赵小姐拉着赵大人和赵夫人哭诉道。

    “驸马爷,求驸马爷开恩。”赵大人不停的向李璞玉磕头。

    “赵大人,解铃还须系铃人。”李璞玉道

    赵夫人将目光看向容氏和赵州,颤颤巍巍跑过去拉着容氏道:“容氏当初若不是我买了你进府,你早就被典狱送去教坊司了,我是对你不好,但我好歹救了你,还许你养大了州哥儿,求你向驸马爷求求情,救救我女儿吧。”

    赵夫人说的悲切,又以恩情要挟,容氏一时难言,赵氏的确救了她,但这么多年来,动辄打骂羞辱,吃不饱饭看不起病,为了活命,连自己唯一的儿子都不得不去了公主府做面首,多少次死里逃生,其中恩怨如何言说。

    “夫人,奴感激夫人当年救命之恩,每每刁难从不向外人提起,当牛做马如今已有二十多年了,也该还尽了,若是夫人愿意归还奴的卖身契,写了放妾书来,奴可勉力一试。”容氏道。

    “你想离开?”赵夫人惊愕的看着容氏,容氏毫不犹豫的点头,赵夫人颓然了半响才道:“只有驸马爷肯放过夫君和我女儿,我就放你走。”

    两妇人如今已是冤孽深重,可往前二十几年又何尝没有情谊呢。

    赵大人愿意代妻受过也不过问容氏之苦,对容氏只怕是没有感情的。

    事已至此,赵夫人命仆从取了卖身契归还给容氏,赵大人与赵夫人也写了放妾书,签了名盖了章,容氏从此便是自由身了。

    李璞玉见状抬了抬道:“此事乃公主府与赵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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