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世一是神_【冴洁】这个男孩得了一种不能谈恋爱的疾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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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冴洁】这个男孩得了一种不能谈恋爱的疾病 (第6/8页)

>    “一看就知道了啊,谁叫你心里想说什么都会在脸上表现出来,想当我的爸爸床…做梦还比较快!”

    糸师冴把手机屏幕翻了过来,在惨白荧光的照射下洁世一的面色越加红了,他的腮帮子微微鼓起,一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样子。

    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

    洁世一偏头咳嗽了一声。

    糸师冴看到他这副样子,收了手机,双手插在驼色风衣的衣兜里,十月的风实在不能说是暖的,但也不像冬天那样冰凉刺骨,是他最喜欢的微微带点寂寥的温度。

    他抬头凝视着这条不断向远方延伸的街道,以及被无数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和各式耀眼招牌所切割成长条状的夜空,浓郁的靛青色,像有一条体形庞大的鲸鱼在他们的头顶上游动着,有几颗星在其中闪烁着,像嵌在鲸鱼腹底的藤壶,他仔细地辨认着,在西南方捕捉到了由天津四、织女星与牵牛星组成了夏季大三角,视线渐渐往东边漫游捕捉到了不断向他眨着眼睛的秋季四边形。

    洁世一见他抬头久久不语,也跟着好奇地抬起了头,但他只看见长长的街道往远方漫延,一直漫延至靛青色的夜中,而夜中星辰黯淡。

    洁世一凝视着平静如水面的夜空感到有一点丧气。

    糸师冴到底在想什么,有时候真的完全弄不明白。

    可糸师冴却表现得如此地了解他。

    他了解他。

    但他不了解他。

    他是一个谜团。

    而他则是根所有绳结都被他耐心解开的红色丝线,在他的十指之间任他翻着花样繁多的花绳。

    这种差距,或许与年龄有关,或许与阅历有关,或许与社会地位有关,但更多的是,糸师冴这个人生来就充满谜团。

    “洁世一,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

    不知何时糸师冴牵住了他的手,视线从闪闪发光的秋季四边形落在洁世一的脸上,湛蓝的双眸,眼底一抹荡漾的波光,似有天上的星辰沉入水中,糸师冴的眼跟着缓缓下沉的星辰,无比清醒地自知他正逐渐溺毙于这片蓝色的洋中。

    “我在想,你不觉得这条街道像一个花瓶吗?”

    花瓶?洁世一想到了爸爸那次不小心说漏了嘴,被他笑眯眯地请到了沙发上要求他最好把他之前对他有所隐瞒的事给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刚开始他有点恼怒父母为什么不经过他的同意就去见对方,但当他直白地听到父亲说‘如果你只想和他玩玩,我希望你能够高抬贵手。’后,他感觉他浑身上下的血都冷了,像被人丢弃在还在下着雪的雪原之中,四周无遮无挡,只有白色,只有寒冷,他站在原地,双拳紧握,瑟缩着肩膀,牙齿打颤。

    但他听到糸师冴说道洁世一就像头发一样,他也不禁像当时在场的mama一样不由得噗嗤一笑,这到底是什么烂比喻啊!

    笑着,笑着,就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不知何时,那个叫糸师冴的人,他的一举一动,哪怕是从遥远的彼岸投射过来的目光竟也牵动了他全身的喜怒哀乐,脱口即散的语言竟也像郑重的言灵一般一若千斤地落在他的身上。

    爸爸mama,我想我实现了当时一定要离家独自居住的理由。

    在这个世界上,除你们之外,我找到了第三个让我感觉到我还在呼吸我还活着的锚点。

    我相信一见钟情,我相信日久生情,我相信天长地久海枯石烂,我相信所有童话故事里的结局,王子和公主永远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我相信世间一切美好的事情。

    但我唯独不相信这些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世间如此之大,人头攒动。

    可我好孤独啊。

    啊啊啊啊!

    他原本以为他只有想哭的冲动。

    但原本乖乖坐在沙发上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全程低着头的父亲却突然抬起了头,瞪大双眼,但他的目光很快便柔和了下来,像幼时发现他跌了一跤后蹲下身子温柔地把他搂进了怀里,一下下地抚摸着他的头,那时候总有邻居说:“俗话说的好,父爱如山,做父亲的可不能这么一昧地溺爱孩子啊,该严厉起来就得板着脸严厉起来,不然以后家里就没有一个让孩子感到害怕的人,一个扮白脸一个扮黑脸是最好的办法!你们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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