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屏暮雨 (第1/2页)
山中寂静。 十五,是岑伤入月泉淮房内汇报今日宗内事务的时候。 渤海国虽不比大唐繁华,但是月泉宗内的景观却不逊于那江南亭台楼阁。照岸平浅,飞桥衔接,下可行船,精致的楼宇入湖中,夏日满室沁凉。月泉淮的风雅也与江湖上的公子无二,吃饭看风景这类俗事总是与众不同的。没有人知道他返老还童的底细,也没有人知道他身体上阴阳之困。 “义父前日安排之事,已在门内吩咐下去,不日便可挑选出新一批新月卫。” 岑伤裸露的脖颈带着蜡样的白,白发散在紧实的肩颈上,他直挺挺地跪着,垂颈敛眉,美目里却是比不得的恭敬温顺。月泉淮轻舐着唇瓣,扶着自己的头浅躺在榻上,桃花脸上的笑容薄有几分逗弄之意:“怎么?可是醋了?” 岑伤忽一瞥屏风里的笼纱绣塌,心头一松,“义父若要为我多添弟弟,孩儿自是乐意至极的。”却不知自己声音已经绷得细起来。 “过来。”嗓音温厚,更显天真。 岑伤慢条斯理地起身,绕过屏风,揭开纱帐,在竹塌上落座。月泉淮面色姣好,双眉斜飞,眼边一抹红比血渍更惊人,直要滴出水来。幽暗的屋内,被他炯炯有神的金瞳点亮。岑伤瞳仁漆黑湿润,容色含春,只是端坐在父亲身侧。月泉淮蹙眉道:“离了一月,连该行何事都忘了吗?”“义父未做吩咐,孩儿不敢造次。”边这样说着,岑伤已用口鼻磨着自家父亲的颈窝,嗅着薄纱细罗下的气息,雪白的里衣透出沃腴的肌理。月泉淮轻哼着,任凭着岑伤宽衣解带,襟口处露出一片春色,岑伤一口含住嫣红的顶端,轻轻地吮啜。乳廓饱满,虽不似女儿家丰润,却极富弹性,触感温绵。 月泉淮轻喘着,只向着岑伤和身一沉,五指纤长的手指穿入岑伤的雪发中,顺着慢慢梳爬,梳着梳着更凑近这义子俏丽的脸庞上,抚着他的唇珠,片刻又探入衣扣里,袒出少年人一大片酥腻的肌肤。他温热的喷息吹入岑伤敏感的耳蜗,“伤儿,快些。”岑伤只觉周遭空气燥热,扣住月泉淮的腰,褪下衣裳,露出紧并拢的大腿根部,其间那物早已高高翘起,头部泛着极浅极浅的淡淡水色,然而岑伤漂亮的手指却是绕过那巨物探向下方隐藏着的一抹蜜缝。 月泉淮少年时流落海外,因食神满果,不仅身体经络与旁人大有不同,更生出一处隐秘的雌xue来,有了阴阳共生的身子。他早在家时也曾听说有人天生雌雄同体,不过早早无疾而终,并无异事。以是他并未将此放在心上,仍以男子之身同人欢好,而他房中的姬妾虽是知晓此事,却讳莫若深,那些嚼过舌头的美人都被他派人一一处置,死无全尸。然而多年来无一所出,月泉淮自知是阴体之过,只是这本是旁人难求的机缘,又从何讲医治之方,便将子嗣一事搁下。他自初次自燃后,便发现自己身体有恙,那雌xue出生出阴冷之气在体内逆行,后来他唤了门下的暗卫来一番云雨,才有所纾解。只是月泉淮是风雅之人,怎可随处抓一俗人行房,他把玩着手中的玉棋子,微笑着命小厮将他几方义子唤来。他平日里傲气清冷,此举在下人看来却有一种娇痴的风情,忍不住抬了眼皮。迟驻每次都要他用强,乐临川则是刚好反过来,月泉淮早年也是御人无数,但无论男女,这情事上最得他心意的还是岑伤。做到深处,二人白发青丝交绾散在青山白鹊的摘绫绣枕面缎子上,温甜美人缠绵在床榻间,若是给外人见了